郎心宁也是吓了一跳,后座响起高济世惊异的轻呼声,她心凉半截,郎十二松开她,一摘眼罩,丝毫没有担心,勾勾嘴角回头瞪了高济世一眼,转向郎心宁眼神立马柔和,“别担心,她不是傻子。”
说完,又躺下,大手隔着椅子揽着她肩膀。
郎心宁又是一声叹息,不过心里却松了松,罢了罢了,索性放松自己靠着他。几个小时的飞行在睡眠中度过,等几人醒过来,天已经亮了。下了飞机,一袭热浪拂面,几人中只有高济世是头次出国格外兴奋,不过每当眼神触到郎十二都还有些怯怯的。
郎心宁觉得好笑,低声嘱咐郎十二别那么凶,结果大少爷提高声音道:“这么凶都不走还跟着,真讨厌。”
后面四个跟着的各自望天默念:不是在说我,不是在说我。
出了机场就看见酒店的接机人员已经举着写着郎十二名字的牌子,不过牌子上还写着后面那四个人的名字这点让郎十二的脸更黑了。好在郎十二定的是别墅,有独立的院落,办好手续,大少爷揽着人就走根本不理后面的电灯泡。
虽然刚下飞机,可睡了一夜,郎心宁很精神,只是肚子咕噜噜的叫,飞机上她只喝了一杯橙汁。郎十二听见她肚子叫,先是笑了一阵,不过转身就打了客房服务。不一会儿,服务生就推着餐车过来送餐,冬阴功汤、菠萝炒饭、咖喱蟹、蒜蓉琵琶虾,加上各色水果,俩人立马围着开动。
吃饱了郎心宁仰在大床上,撑的哎呦呦直叫唤。郎十二也倒她身边,看着她露出的小肚皮,立马“饱腹思淫|欲”
,大手贴上去,人也压上来。“小姑姑,吃饱了,咱们运动运动。”
说完,也不等她同意,直接含住她的唇。
大老远跑这里来,郎十二心里算计不过就是这个,说什么也不会让她跑了的。
只不过……
陈二趴在郎十二跟郎心宁的门口听动静,可惜什么都听不见。赵前宇踢他一脚,“有没有动静啊?”
“没有,都四天了,门都不出,真服了。”
陈二嘟嘟囔囔,话语间说不出的酸味。
高济世却是实实在在的担心,“不会出什么意外吧?”
“噗!”
这次三人都笑喷。
“倒是有可能出人命。”
赵前宇笑着道,说完就转了身。
辰又飞跟陈二都意会捂嘴笑,高济世却是白了脸,满是焦急,“那怎么办?要不要敲门?”
谁敢敲?坏了郎十二的好事,且不是要别吼死。
陈二好心扯着她远离危险地带,不过脑袋却被狠狠砸了好多下。
外面闹成一团,屋里听不见就是聋子了。郎十二长臂一伸把她卷进怀里,“别理他们,烦人。”
郎心宁使劲踢他小腿,“起开。”
从他身下爬起来,一身的酸疼。她飞这么多个小时可不是来体验宾馆的床好不好睡的。进了浴室锁好门,躺进温水里身子还觉得舒服了。这几日,真是放肆过头了。
“小姑姑,一起洗啊。”
伴着郎十二的声音传来开锁声,她嘴角一勾,外面的声音已经变得哀怨,“你干嘛反锁?心宁,小姑姑,姑奶奶,开门啊。”
“我开门才是傻子。”
郎心宁撇嘴闭上眼带上耳麦,听着音乐泡澡。
俩人是在到普吉岛第四天夜里才从房间出来的,从酒店出来就是海滩,连着的短街都是大排档跟酒吧,走在海滩也能听见那边热闹声音。
辰又飞跟赵前宇早就跑去酒吧看泰拳了,心宁跟高济世都不感兴趣,所以郎十二跟陈一一也就陪着俩人在海边漫步。
两人都穿着临时在海边买的沙滩裙,裹着一条花色纱巾,海风吹过,郎十二直接伸臂揽住郎心宁。陈二也跟着伸手,不过被高济世暴力的打了回去。
郎十二跟郎心宁看着陈二捂着脑袋的委屈样子都忍不住笑出声。高济世看过去一瘪嘴,可半刻也憋不住笑出来。最后陈二自己也笑起来。
四人笑完,就找了一家大排档坐下,大排档里坐了一大半的都是中国人,在普吉岛语言根本不是障碍,四处都是华人。游客多,生意人也多,还有好多移民在这边已经住了几代。
“两只龙虾,四只大虾,四个螃蟹,两杯啤酒,你们喝什么果汁?”
陈二问她们。
高济世道:“吃海鲜喝啤酒会痛风的,老板,不要啤酒,都要椰汁。可以吗?”
她侧头询问郎心宁,见她点头,美滋滋的笑。
俩位男士完全被剥夺说“不”
的权利。
四人吃的热热闹闹,回宾馆的路上又买了好多水果。在大排档没喝上酒,郎十二跟陈二似乎有些馋,半路拐去便利店买酒喝。
郎心宁跟高济世坐在宾馆大厅休息区,“济世,你跟陈二到底怎么样了?”
高济世脸一红,却是一副嫌弃样子,“什么怎么样,我跟他没半毛钱关系。”
郎心宁嗤笑,女人啊,口是心非是通病。
快活的日子总是短暂的,度假很快就结束了,回到南浔,日子似乎又开始重合从前的轨道。毕业在即,郎心宁跟高济世都在做读研的准备,郎十二他们则是在准备毕业实习的事。赵前宇分到了市局,陈二跟辰又飞被分到省厅,唯有郎十二这位爷,n个地界等他消息,可这位少爷就是不说要移驾去哪,气的郎三直跳脚。
郎心宁接完郎三的抱怨电话,才放下,手机就又响了,看了号码,眉头微蹙,迟疑一下才接起来。“找我有事?”
“咱们结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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