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安瞧着他的嘴脸,生了一副好皮囊有什么用,不但没有风度,还嘴毒的很。
她面上保持微笑,致歉道:“妾身蒲柳之姿,让王爷扫兴,真是罪过。”
萧瓒听了嘴角一抽,肺腑中笑意攒动,被他不动声色的压下。
“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。”
他揶揄道。
“王爷谬赞了。”
本王赞你了吗,萧瓒腹诽。
嘴上却是说道:“既然如此,得把这个解决了,也好早点休息。”
“王爷想如何解决?”
容安问道。
萧瓒看着她一脸真诚的问,眼中兴味更浓,“你惹的祸,你自己解决。”
她惹的祸?容安心中好笑。
“既然如此,妾身来想办法。”
她也不推脱,说着起身下了床。
萧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见她走到妆台前,拿了支金簪又回到床上。
他点点头,孺子可教也。
可是下一瞬,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忽然被她捉了去,接着是一点刺痛。
她的手心微凉,整个手掌握着他的右手中指,在给他放血。
“你……”
萧瓒皱眉,有些恼怒。
“王爷男子汉大丈夫,总不会想让我一个豆芽菜般的弱质女流去流血吧?”
容安笑着问道。
萧瓒被堵的无话可说,他冷哼了一声,瞥过头去。
鲜血一滴滴滴在元帕上,像雪地里开出了红梅。
容安问道:“够了吗?”
萧瓒咬牙,他哪知道,但是话到嘴边,又咽了下去。
他转头看了一眼,抽回自己的手,说道:“够了。”
“好了。”
容安将帕子和簪子一起收了起来,大功告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