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她,扭到脚了。
走在人行道上,一个恍神没注意到路上损坏的高低落差,脚一拐,就得来了一个肿包。
看着脚踝上的白se绷带,悠然给自己叹了口气,「看来只能乖几天了。」
叩叩。
「嗯?」这时间会是谁来呢?想归想,她还是放弃拖鞋──因为她还不想冒着跳到一半可能会脸着地的风险──单脚跳到门口开门。
「许墨!你怎麽来了?」印入眼帘的,是隔壁邻居。
「晚安,我──」许墨原本要说的话在注意到nv孩不自然站姿後戛然而止,皱着眉头看向那被层层绷带包裹的脚踝道,「脚怎麽受伤了?」温柔的声音里是满溢的担心。
「走路的时候发呆,不小心扭到了……」悠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,「那个……请进吧?站着总不好说话。」说着,她单脚跳到一旁让出条路。
看她那走“走路”
的方式,许墨轻叹了口气,迅速进房、关门後直接抱起nv孩。
「欸?」突然的腾空,悠然一愣,有些羞赧的道,「许墨,我、我可以自己走的。」
「用跳的吗?」许墨微笑的看着悠然,语气甚是温柔地询问。
听那根本没有拒绝选项的问题,她决定放弃抵抗,「那就麻烦你了。」
「不麻烦。」说话的同时,许墨抱着悠然走到客厅,坐上沙发。
※※※
「……」悠然看着那个细细查看她脚踝的男人,她在思考,要不要告诉他其实她家的沙发坐两个人还是没问题的。
似是注意到一旁的视线,许墨将注意力放回nv孩身上,「怎麽了?」
犹豫了一下,悠然决定婉转提示看看,「许墨,椅子上还有空位的。」说着的同时还伸手指了指旁边。
许墨笑着问道,「这样不好吗?」他岂会不知nv孩在说什麽,只是舍不得放手。
不是不好,就是对心脏太刺激了,「……」不知道该怎麽回话,悠然一头埋进男人x膛,直接弃甲投降当只鸵鸟,藏一下红透的脸。
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nv孩的可ai反应,许墨不禁也笑出声,眉眼里尽是浓浓温柔笑意。
「不逗你了。脚还痛吗?」
悠然摇了摇头,缩在许墨x膛回话,「不痛的,就是不方便走路几天。」在脸还没冷却前才不抬头呢。
「那这几天让我接你上下班,好吗?」许墨搂紧了怀中的nv孩。
悄悄抬眼瞄了瞄,悠然小声咕哝,「你会让我拒绝吗……」
「当然不会,傻瓜。」许墨伸手0了0她的头,坦然承认。
那到底问她g嘛,悠然一阵无言,放弃回答,直接转移话题。
「说到你要接我上下班的话,那──好痛!」行动b思考快,说话的同时悠然下意识就想站起来顺道去拿东西。
但……她忘了目前有伤在身,脚触地那瞬间,一阵剧烈的疼痛使她惯x收力,直接往後倒去──
不过,预期的摔倒却没有来临,反倒是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,耳边还传来无声的叹息。
「你呀……这麽快就忘了脚还受伤了?」
看着脸上还挂着些微惊吓的许墨,悠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「不小心就忘了……还好有你接住我。」
许墨重新把nv孩抱回脚上坐好,仔细检查她的脚踝确定没事後才开口道,「你就不怕我没接住你?」
「嗯?不怕啊,因为我相信你!」悠然歪头,表情有些疑惑的看着许墨,觉得他的问题很奇怪。
这毫无犹豫的信任,反倒让许墨愣了一下,不过很快地换上微笑,0了0nv孩的头,「是想去拿什麽吗?」
「书桌右边,不准在外喝酒、要喝只能在家里喝跟最多只能喝两杯。
而,这两杯的量也被很讲究的限制了,只能用大概五十cc大小的杯子来装酒,两杯满杯加起来大概就跟瓶养乐多差不多。
悠然也明白自己容易晕,只是单纯喜欢梅酒这种酸甜带点酒jg的味道,偶尔才会喝一点,所以当初许墨提出规定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──毕竟她又不是嗜酒成x。
斟了半杯酒,淡淡的梅子香飘散,晶亮的琥珀se在锤纹的折s下歛了些光芒,多了几分沉稳。
看着手中杯,她有时候总会想,她会喜欢梅酒,也许是跟许墨有关吧。
悠然轻啜了一口,感受酒气在口中蔓延,梅子特有的酸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苦在喉间流连忘返,令人意犹未尽──就跟许墨一样。
这人,说话的时候总能撩得她不知所措,不说话的时候挂在嘴角的温儒笑意却又显得克制,还有那藏在温柔背後,她从未明白的苦涩。
许墨,你有多久没有真正轻松的笑过了?
※※※
许墨下班回到家,进门後走到客厅印入眼的,是悠然坐着软垫在矮桌前拄着脸的背影,不禁笑了一下,问道,「小傻瓜,在想什麽?」只是,等到他都走到悠然身旁了,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嗯?睡着了吗?习以为常的认为nv孩又因为等他回来等到睡着了,许墨一手搭上悠然的肩,准备将她抱回卧室好好的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