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嘉泽将摘下来的防尘罩塞进脏衣篮中,走出卫生间就看见顾琛靠在床头上低头看书。
见他出来,顾琛抬起头将手里的书合上放到一旁。
果然,无论过了多少年,这种类型的书他还是看不下去。
“收拾好了?”
柏嘉泽没应声,拉过椅子坐下,看着准备随时睡觉的顾琛。
下巴轻点,说道,“下来。”
顾琛看着他,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,冲着他解开腰带。
看的柏嘉泽眉头直跳。
“你有病吧?”
顾琛把腰带抽出来放到桌子上,失去腰带束缚的休闲西服裤,松松的卡在他腰上。
“你喜欢睡觉扎裤腰带?”
顾琛掀开被子重新坐了回去,“你喜欢,我可以把腰带借你一晚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柏嘉泽想拿顾琛放在桌子上的裤腰带抽他。
被子里,顾琛已经把上衣脱了下来。
“你可以试试我有没有病。”
柏嘉泽看着躺在床上,浑然不知脸是何物的顾琛,眉头紧锁。
这人,人前人后两副面孔,人前衣冠楚楚人后衣冠禽兽。
先是动手动脚,后又强制骚扰。
现在还躺在床上开黄腔。
综合以上特点,柏嘉泽总结出两个字。
“变态。”
“呵。”
顾琛轻笑一声,“你就当我是变态好了。”
“要不要上来睡?”
标准的双人床上,顾琛躺在那占了一半,如果柏嘉泽躺上去,那么就会变得刚刚好。
但也不可避免的,会生肢体上的触碰。
对于变态来说,无异于是羊入虎口。
柏嘉泽眉头一蹙,不对,是让动手动脚的再体验一把爆头来的快感。
他依旧坐在椅子上,但是动了动腿。
看着顾琛嘴唇微动,“不去。”
顾琛没说什么,而是整理了下被子,好像是在说。
正好,一个人睡,被子盖着更舒服。
“………”
不知道为什么,柏嘉泽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。
卧室里的灯开着,看着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睡觉的顾琛,闭上了眼睛。
凌晨十二点他还有一个任务要做。
而顾琛并没有像柏嘉泽所想的那样已经进入睡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