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明明是互利共赢的事情,弄得整个家好像都求着郁林风一样。
姥爷对着郁瑟说:“回去也把这件事说给你爸爸听,这小子,女儿也不管了!”
和准女婿的聚餐上提起前女婿,说没有对比的意思是假的。
小姨也更满意宋时安这个姐夫,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提起之前的人,说道:“哎呀爸!好端端的,提起他做什么,让不让人吃饭了,姐夫还在呢!”
赵锦揽着宋时安的一条手臂,亲昵地说:“再这样,我们时安要吃醋喽。”
宋时安笑着对她说:“我没那么容易吃醋……”
宋清接话,他总是笑,说道:“我哥都是背后吃醋,嫂子别看他现在说得好,待会指不定要怎么吃醋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阿清好会说话。”
桌上的人都笑起来,郁瑟也跟着笑,她有种不适应的别扭,但并没有表现出来。
宋清就坐在她身边,郁瑟能看到他放在桌上的手,皮肤是经久不见阳光的冷白,手上少见血色,只有淡青色的血管蛰伏在皮肉里。
他表现得太平和了,完全没有书中描写的那样冷峻肃然,像一把高精度的锋利手术刀一样,时时刻刻,让人有种被解刨的压抑感。
宋清似乎注意到了郁瑟的勉强,他很快给郁瑟盛了一碗汤,声音也淡:“学习很累吧,多吃一点。”
白瓷碗配上他的手,分不清那个更像瓷器。
郁瑟客气地说谢谢。
饭才吃到一半,小姨夫要回来了,顾连云的腿还没好全,他赶紧往楼上躲。
小姨也慌得不行,连忙让郁瑟上去陪着顾连云,又让阿姨去门口先拦着小姨夫。
郁瑟被推着上来楼,她扶着顾连云去小时候的房间,顾连云蹦得脚疼,在房间里骂了两句又神神叨叨地关上门问郁瑟:“你怎么不告诉我那人是池欲!”
郁瑟站在门口:“没什么好说的,就是帮了我那一次,现在已经没有联系了。”
顾连云一想也是,池欲那什么性子,连他都看不上,更别说是郁瑟了,他哼了一声,开始骂池欲:“就那坏种,艹,我这腿就是他朋友打断的,他可不是什么好人,你别给我找事,要是让我发现你和他有联系,我揍你!”
郁瑟没什么表情的点头:“没有联系。”
顾连云让她找电脑鼠标,好一会又挥挥手让郁瑟去给他倒杯水喝。
郁瑟出门,二楼也有一个小客厅,她一进去看见宋清坐在那里。
桌上放着一支空的注射器,旁边还有几个玻璃安瓿瓶。
他的目光往向郁瑟,见是郁瑟,神色不变,丝毫没有被人发现注射抑制剂的羞赧,甚至也没有因为抑制剂出现失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