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客厅,他第一时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匕首。
四号院,前院,中院,后院各有一个地窖。
等六个凶手被五花大绑的扔进前面的地窖后,院子里的人也是散的差不多了。
这个时候,易中海来到菜窖口,对着看管菜窖的阎埠贵跟阎解成说:
“老阎,这几个人我看着吧,虽然我已经不是一大爷了,但终归是院子里的一份子。”
说着,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阎解成,笑着说:“解成啊,出了这么大的事,你也肯定受了不少惊吓,你二大爷已经跟几个孩子去派出所报案了,估计不出半个小时就能回来,你赶紧回屋躺会儿压压惊。”
对于易中海的这个态度,阎解成只是笑眯眯的回了句:“一大爷,我不困,您这腰上还有伤呢,赶紧回去歇着吧,这里有我跟我爸就行了。”
“诶?”
“解成,你看你这孩子,怎么就不听劝呢,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,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,老阎啊,解成是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的,眼下他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到现在也是心有余悸,这样,我们家还有五六斤白面,权当让解成这孩子压压惊,我已经让我们家那口子准备好了,你跟解成过去拿吧!”
易中海来此之前,可谓是做了万全之策。
果不其然。
阎埠贵听到有白面这么好的东西砸到自已的头上,顿时喜笑颜开的说:“不愧是当了这么多年一大爷的人,做起事儿来就是局气,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啊!”
说着,阎埠贵就要拉着阎解成往中院走。
“爸,五六斤白面你又不是拿不动,你自已去就行了,我得在这看着。”
阎解成摆了摆手,不为所动的说。
“那成,你就好好在这坐着等着,回头把白面拿回家,我让你妈包的饺子给你压惊。”
见阎解成这么说,阎埠贵也没反对的意见。
“老阎呀,我听说解成这个月底就要结婚了,到时候你们家摆席不得用海了去的粮食呀,这样吧,我们家还有三十斤棒子面,你也一块拿着去吧,就算是我这个几十年老伙计你们家的一点照顾吧!”
易中海见阎解成死活不挪屁股,顿时是心乱如麻,连忙又狮子大开口的说。
“呦呵!”
“我说他一大爷,你这出手也太大方了吧,这又是白面又是棒子面的,该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去做吧?”
阎埠贵这人虽然爱算计,但也知道一些事情不能过了头,别说是白面跟棒子面儿了,就是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回来后给他一串儿干蘑菇,他都觉得是占了天大的便宜
而易中海平时可不是这么大方的人,他现在真是有点怀疑对方是不是对自已别有所图。
“老阎,看你这话说的,我先前不是答应你儿子了三个要求吗,之前买自行车用掉了一个,现在还有两个呢,所以你也用不着大惊小怪的,行了你们父子俩也别在这儿杵着了,这里有我在,我还能让里面的杀人凶手给跑了?”
易中海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他紧张的手心都捏出了一把冷汗,但他也清楚,越是到了这个时候,自已就不能乱了阵脚,连忙找了个借口道。
“嗯,这倒也是,他一大爷,那我就谢谢你了啊,解成,这几十斤棒子面我一个人可不好拿,你陪我一块儿去搬家里吧!”
阎埠贵搓了搓手,一脸兴奋的对阎解成说。
“那成吧,爸,你留在这,我自已一个人去拿就行了。”
在阎解成的印象中,易中海可不是这么好心的人,对方越是对他好,他越是觉得有些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