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一点,在家里的生意没有被人坑害,在父亲没有染上赌博之前,虽然不是非常富有,但好歹那个时候的他没有如今这般厄运缠身,可以抛下一切去肆无忌惮地追寻自己喜欢的东西、追求自己喜欢的人。
而不是现在,他们之间永远隔着那说不清的一个亿。
人总是贪心不足。
没有钱时想要很多钱,有了钱后又想要精神层面的富足。
就如言灼想要白皎的爱,明知是痴心妄想,可还是忍不住奢望。
“不想玩了,我困了,”
言灼嗫嚅道:“级级困,想睡觉。”
“嗯,睡吧。”
言灼拉了拉白皎的衣摆,撒娇道:“你忙完抱着我睡觉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
白皎感知到他来源莫名的不安,直接将工作放到一旁,把言灼搂进怀里。
“忙完了,睡吧。”
*
“言灼,你去哪了?为什么昨晚一直没回宿舍!”
言灼一大早去上课,迎面而来的就是廖庭深声如洪钟的质问。
他不理解这人被他打了为什么还好意思跟他讲话,“关你什么事!”
“怎么不关我的事了,我是你的室友,我等会就把这件事告诉宿管!”
廖庭深不依不饶,“你说啊,你昨晚到底去哪了?”
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,言灼还想再把他打一遍,但是闹大了会扣学分,说不定还会记过,他忍了下来,拉着白皎找位置坐下上课。
然而刚坐下,乔澜就坐到白皎的另一边,廖庭深坐到言灼的另一边,两个人一左一右把他们包围了。
“白皎,你们昨晚到底去哪里了?居然连手机都不带,我和庭深昨晚很担心你们。”
乔澜脸上还有一点言灼留下的巴掌印,可见那天言灼的力气之大。
“你离皎皎远一点。”
言灼可没忘记乔澜这家伙对白皎的心思,瞬间像是炸了毛的猫,抱住白皎瞪向乔澜。
白皎弯了弯唇,觉得他这模样很可爱,顿时歇了整治旁边二人的心思,想看看言灼怎么做。
“言灼,我只是想和白皎说话,你和白皎只是同学而已,是不是管得太宽了?”
“就是,言灼,你管得太宽了,过来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廖庭深想伸出手扒拉言灼,却被白皎望过来的冷漠眼神震慑住,讪讪收回了自己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