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彭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就准备结束,手腕却被白虎的尾巴圈住了——他还想继续。
彭云想着今晚没什么事,便又帮他梳了一会,等她想要结束时,手腕又被白虎的尾巴圈住了。
彭云察觉到了不对:“怎么了?溯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白虎的尾巴圈着彭云的手腕,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腹部柔软的毛毛上:“阿云,崖洞部落的兽人飞了这么多天,羽毛肯定都沾灰了……”
不像他,天天洗澡,又干净又好摸。
白虎什么都写在脸上,彭云瞬间意识到,溯因为她回来的路上一直盯着那个兽人的大翅膀看吃醋了。
彭云觉得白虎绞尽脑汁搜索词汇抹黑“情敌”
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,她没被圈住的那只手揉了把白虎的大脑袋,在他脸上亲了一下:“知道了,你的毛最干净、最顺滑、最漂亮……”
虽然两人每晚都睡在一起,也有过更亲密的接触,但亲吻还是第一次。
溯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涌向大脑,脑袋一下子当机了,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:阿云亲他了!阿云亲他了!阿云亲他了……
彭云趁着白虎愣神的空档收回被圈着的手腕,把梳子放回柜子里。
五分钟之后,白虎忽然变成人,大步朝着外面走去。
彭云不明所以:“溯,你去哪?”
“我我我、我去打猎!”
彭云:“你回来!天都黑了!你打什么猎?”
见他在屋里坐立难安,彭云让他没事就去算算他们有多少肉干。
数了两遍肉干,溯才冷静下来了。
晚上,彭云从驿站里搬了个大家伙出来。是个比她人还高的纸箱,箱子外面钉了一圈木头保护箱子、防止箱子被快递弄坏。
根据她的经验,这里面大概率是镜子或是落地窗的玻璃门之类的玻璃制品。
不管是哪样,她都能用得上,便决定开个盲盒。
“阿云,今天兽神送的东西好大!”
溯凑过来帮忙。
彭云:“溯,你试试能不能把外面的木头架子掰断,不行我去拿锤子……小心手!上面有木刺!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箱子外面的木头架子就被掰断了,兽人皮糙肉厚,框架上的木刺没在他手上留下任何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