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回去的。”
也不是第一回睡,她再这样躲闪,倒显的矫情做作,在欲擒故纵。
林秋晚抿了抿嘴,说道。
“你想怎么玩,都行。”
楚璟烨又坐回了那张代表林家家主的太师椅上。
宗祠庄严,又在威远将军府西院最西边,离宴席很远,完全听不见前院与水榭的热闹。
除了偶尔长明灯烛火炸一个烛花出来,屋内很安静。
安静的有些瘆人。
“林秋晚。”
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,挑起了林秋晚的下巴。
由挑,改为捏。
林秋晚怕自己摔在楚璟烨身上,急忙撑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上。
楚璟烨那双黑沉沉的鹰眸看着她,大拇指粗粝粝的指腹***林秋晚下唇。
“我是不是,太纵着你了?”
楚璟烨微微笑。
林秋晚顿时如坠冰窖!
楚璟烨蓦的又松开了手,神情懒散交叠着腿,昏暗里势同***。
“我看在你我有交情的份上帮你,你却蹬鼻子上脸?”
林秋晚从没见过楚璟烨这般,不对,这瞬间的楚璟烨,才是真的他。
居高临下,不可一世,翻天覆地,浑身沾着浓稠血腥杀气的男人。
林秋晚忽然想起来刚刚林倩倩缩在地上,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的模样。
她还算镇定,抬眼看着楚璟烨,顿了顿说道:“算我欠你一次人情,而且,我也已经说了,等回了伯爵府,大哥想怎么玩,都行。”
“但我就想现在玩。”
楚璟烨单手撑着太师椅扶手,漫不经心的打断了林秋晚的话。
这是命令,也是最后的警告。
地上还留着林倩倩袖子里藏着的那些玩意,昏暗的烛火下,每一样都染着异色。
林秋晚就算比别人多活了一辈子,也完全没接触过这些,更不敢想象那细小的鞭子抽在身上得有多疼。
因为刚刚开了一点点的窗,有春日的风从外面吹进来,把宗祠里的烛火吹的如同船盏晃动。
楚璟烨撑着头,目光淬着血,在这诡异妖气的氛围里轻轻嗤笑了一声:“你说,这可怎么办?二弟妹。”
林秋晚脸色发白:“毒已经解开了。”
“解毒?”
这话逗笑了楚璟烨,他伸手,意有所指的揉了揉林秋晚的唇。
她的唇,由白到红,湿润的十分***。
楚璟烨轻轻的吸气,呼吸声在这屋内格外清晰:“这毒可是你们林家下的。”
明明是***间旖旎又亲热的动作,林秋晚却吓的一激灵,她想起来楚璟烨前日里也同样中了***!
不仅是新婚夜的***,隔日的刺杀,今日回门宴的***,桩桩件件都有林秋晚的参与,整个事情串联起来,林秋晚在其中的角色,就会耐人寻味。
林秋晚急忙解释。
“是巧合,跟林家也没关系,我也不知道二婶会给你下毒,昨夜是你叫我去紫竹院的,今日也是你叫我来的。”
“是啊,多美妙的巧合,我又没怀疑你,你这么紧张干什么?”
楚璟烨把林秋晚捞起来,让她坐在自己的单侧腿上,也说不清楚他有没有相信林秋晚说的这些话。
林秋晚剩下那些辩解的话卡在嘴里。
隔着薄薄的裤子,楚璟烨垂眼看她,笑的欲色肆意:“这么算起来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。”
“恩人。”
楚璟烨拍了拍她的后腰,把她拎起来,丢上了太师椅,沉声命令:“趴上去。”
“让我来好好报答你这位……救命恩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