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不仅仅是院里的三大爷,还当老师教过你,对吧?”
阎埠贵笑的跟要偷鸡的黄鼠狼似的,这变脸度,一看就是要算计人啊。
“要不我带着鱼去您家里做去?”
陈平安这么上道阎埠贵是没想到的,笑的一脸褶子直点头。
“三大爷,阎老师,您害不害臊?!”
“您的鱼卖了钱,想吃了,又算计我的?”
阎埠贵也是没脸没皮的,被人拆穿了算计也不恼怒。
“你承认就行,按照古礼,学生都是要给老师束修的……”
“您这古礼可不要乱说了,现在是新社会了。”
反正这个时代没有电视看,没有手机刷,闲着逗闷子挺好。
“呦!都跟这儿门口干嘛呢?”
“正好,搁这儿遇到你们了,三大爷,你的钱,厂食堂的收据,收好了!”
“平安兄弟,你这儿也有收据。”
傻柱这人,办事儿还是有规矩的,阎埠贵拿了钱拿了收据,钱多钱少也没话说。
陈平安看了看收据,五块钱傻柱的确多给了,给他的鱼不算吃亏。
“这还一条鱼呢?”
“卖不卖啊?这种好东西,厂里可不嫌多,那一条可送领导桌上了。”
“这年头,家家都不够吃,厂食堂的饭菜都见不着油水。”
“你要是能天天弄到好吃的,领导都能给你一正式工名额!”
傻柱也就是这么一说,这大鲤鱼谁能天天钓着?
但是,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这事儿对陈平安不难啊。
陈家,他大哥入伍,脱了老爸的老领导,以陈满仓的脾气,是不会在麻烦人家了。二哥的工作费了家里老大的劲儿,他要是能自己解决工作,可再好不过了,正好缺个工人身份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