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柳折枝跟他打架也会打出惺惺相惜,世人都说他们是死对头,他在心里却从不讨厌墨宴分毫,最多就是觉得墨宴太凶了。
这些柳折枝都没说,他说不出这么多心里的想法,但只是说出去那寥寥数语也够墨宴高兴了。
是好魔,不嫌弃。
这六个字比什么解释都管用,墨宴要还是蛇身,此时尾巴都能摇出火星子。
上头,真的上头,听死对头说两句好听的,比打架打赢了还让人上头。
“是好魔你还不愿意跟我走?”
别管心里怎么高兴,墨宴嘴上可不说,还压着笑又去逼问,就是语气好的过分,甚至带着得意的笑意。
他把呼吸都落在了柳折枝脸上,温热的,还有些痒,柳折枝偷偷扭头躲了一下,语调更轻了,“会拖累,不可。”
墨宴养伤回去报仇已是不易,若带着他只会是拖累,更何况……他的蛇蛇能与他相依为命,墨宴不行。
日后墨宴与小师弟结为道侣,他若还未身死道消,送上贺礼给他的蛇蛇,全了十几年朝夕相处的因果便罢了,怎能再继续搅合在一起。
系统透露给他的剧情他不能说,墨宴自然也不会知晓,只听他说会拖累自己便都明白了。
柳折枝不是不肯跟他走,是怕拖累他,是好意,却因为长了张嘴不爱说话,平白闹出了误会。
这毛病必须得改,总这么误会哪行啊,从前估计就是这么闹的,闹成了见面就打的死对头。
墨宴在心里盘算着,却没跟柳折枝说,因为他想干坏事。
“你说晚了,方才不好好说,现在非让人逼着才肯说,你自己说,是不是你太过分了?”
他把人家衣服脱了,便宜占了,吻出一身红痕,现在还压在人家身上强词夺理,半点不带脸红的,理直气壮。
“我发·情期都让你弄出来了,你说现在怎么办吧?”
柳折枝张了张嘴,没出声。
分明那时是他突然发火凶自己,不让人把话说完,现在却来反咬一口,当真是……不讲道理,不要脸。
想打架。
柳折枝捻了捻指尖,自己偷偷想着,却猝不及防被拉住了手,直往那不讲道理的坏脾气魔尊腰腹之间带。
“你不好好说话惹出来的事,你得负责解决吧?”
墨宴最会不要脸和欺负人了,按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把手往回收,“不是成日教导我要能担大事,找了小母蛇什么的还得负责吗?师尊,你得以身作则啊。”
他能说会道,柳折枝嘴笨,根本说不过他,不想让他做更过分的举动,只能由着他这么欺负。
最后磨红了掌心,累得不停轻喘,却还不被放过……
青天白日,硬是被拉着在床榻之上胡闹了两个时辰,柳折枝再怎么不在意风月事,事后也脸色微红。
这不就是……是白日宣淫么……
掌心疼得厉害,还被弄脏了,那罪魁祸首明明能用清洁法术却不给他用,非拉着他的手一点一点给他清洗,分明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