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观止又不吭声了。
屋子里再一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
这一次薛璋的脸色没有之前那么好看了,三个围观的闲人面面相觑,都不敢作声。
日光渐渐西斜,茶壶里的水也早已见了底。
可薛璋板着脸,没有要走的意思,余下的几个也不好开口。
宋观止无奈叹气:“你终究不觉得我是有苦衷的对吗?”
“这世上什么人没有苦衷,为什么偏偏就只有你的苦衷要我们这么多人给你兜着?”
薛璋冷笑连连,“倘若我与我爹一直留在北境,那么自然你的婉妹也好,定北军的将士也好,我们都能护着北地的安宁。可如今我和我爹回来,我大伯削了兵权,二弟也不许入伍。若不是南境无人可用,你觉得我们薛家还会有上战场的一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