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的易感期非常乱。
有的时候很长时间不会出现一次,有的时候又在很短的时间内出现多次。
有的时候会不那么的难受。
但有的时候,他会非常难受。
甚至他的意识会很不清醒,会非常的暴力。
昨天晚上他非常想薄丞璟。
以前易感期也会想薄丞璟,想让他陪着,即便是没有可以安抚他的信息素,他心理上也想让他陪着。
可是昨天晚上的那种想念,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了。
疯狂到他不敢去找薄丞璟,甚至不敢去见薄丞璟。
担心自己一旦见到他,可能会不顾薄丞璟的意愿,把他给上了。
所以他划伤了自己,让自己清醒了一些。
用仅存的一点理智,打了抑制剂,又把自己扔进了浴缸里边泡着。
真是个o?
夏之初谈生意被人扣下了。
对方想要见薄丞璟,便以夏之初为威胁。
薄丞璟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,出了机场直接去救夏之初。
结果刚到地方,刚和对方还有夏之初见了个面。
罗尚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。
罗尚知道他在国外谈事情,如果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,肯定不会给他打电话,最多就是发消息和他说一声。
薄丞璟马上接了电话,还未开口,罗尚便道:“你需要马上回来,不然沈之年就死了。”
薄丞璟听见他的这句话,第一反应就是沈之年的易感期。
因为他们曾经就沈之年的易感期讨论过很多次。
罗尚一直在担心沈之年的易感期会失控。
果然让他说中了。
沈之年易感期,非常严重。
信息素失控,药剂失效,人几乎是没了理智,发了疯。
人在医院。
现在已经被关了起来。
医院已经控制不住他了。
再这样暴躁下去,沈之年很可能会杀了自己。
薄丞璟挂了电话马上订了回去的机票。
再次回到国内,又是十几个小时之后了。
薄丞璟带着夏之初直接去了医院。
到关着沈之年的房间外边时,罗尚和秦默都在,还有两位医生,以及边上站着的许多安保员。
“怎么样了?”
薄丞璟问罗尚。
罗尚的嘴角破裂青紫,胳膊也被挎着,但他看见薄丞璟的时候吓了一跳。
薄丞璟侧颈有一道伤口,应该不是很深,没有伤到要害,但纱布浸血了,而且他脸颊上还有一道浅浅的伤口。
让他冷厉的神色更添了几分血腥。
往这儿一站,这个地方的温度都往下降了几分。
罗尚初步判断,这只是能看见的伤口,看不见的地方肯定还有伤。
罗尚和秦默都有点被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