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羽遥接连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缓过来。又脱力靠在凌墨安肩头,愁闷道。
“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先扛不住呢?这次居然还这么快。”
凌墨安轻笑。
“羽遥这次啊,纯粹是受了外界影响,忍笑忍到失了气,做不得数的。”
“那上次、上上次、上上上次呢?”
白羽遥仰头看他。
“你告诉我为什么?”
凌墨安与他目光一汇,边将人揽住,边斟酌开口道。
“我想,是羽遥气换得不熟练,找不准间隙,有时还换不上的缘故。”
“那你为何能那么熟练,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嗯?”
凌墨安敏锐察觉出了不对。他扶正白羽遥的脸,让他看向马车门。
“羽遥,不要乱想。我们现在是在路上。”
白羽遥不依不饶地把头转回来,强势补全了后半句。
“你就教教我嘛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
身处这等空间适宜、坐塌柔软、脚下还铺有地毯的微晃马车里。凌墨安如何敢应?
应了不得出事儿?
白羽遥撇撇嘴,对地上的小猫拍着大腿道。
“寻梅,上来。”
“喵~”
寻梅立即扑去,翻躺在白羽遥腿间露出软乎乎的肚子,任他肆意搓揉。
白羽遥抱着它,心里却想起了承祈,忧伤开口说。
“墨安,我是不是对承祈太过分了?你看吴寒走了,我们也走了。府里就剩下他一个,他都没人陪。”
一只小猫孤零零地独守家门。白羽遥越想越觉得可怜,更加后悔方才调侃他了。
凌墨安扣上白羽遥的手,安慰道。
“羽遥多虑了。承祈是不会让自己无聊的。他与手下暗卫们的关系都很好,经常一起喝酒。再者,我也让他多去看看如锦了。他”
“对呀!”
白羽遥忽地坐直身子,亮着眼自语。
“还有如锦呢。”
他常年在花柳阁里,那种知识应该会很丰富吧,回去定要找他学习学习!
“!!!不许去。”
白羽遥的心思从来没这么易懂过。
凌墨安不止醋坛子翻了。他在白羽遥惊讶的目光下,又严肃地重复一遍。
“不、许、去。”
白羽遥今时不晓同性间的床笫之事,尚且都将凌墨安勾得七荤八素。若来日知道,不得把人“生拨活吞”
了?
嗯。霸王硬上弓的事,白羽遥干得出来。
“哼!”
白羽遥带着寻梅一起,愤愤蹭到了马车的最角落。
他没想那么多,只当凌墨安是吃味吃得厉害。但他自己不教就算了,还不让别人教!是真的过分!
凌墨安见此,神色哀怨地伸出手想抱抱他,却听白羽遥道。
“你别碰我!”
青鸾峰下
“师父!”
青鸾峰下一处隐蔽的木屋里。吴寒扑跪在一位白胡老者面前,抱着他的大腿,涕泪横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