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是,如今、亦是
长街红笼高挂,昨日之忧扰不了今日的喜。亥时一刻,热闹不减。
“羽遥,你看这张灯结彩的,直接打道回府是否可惜?”
凌墨安也不知怎得惹自家小祖宗不开心了。都快哄到王府门口了,还是一句话都不肯跟他讲。
白羽遥闻言回身,对不知所措的凌墨安道。
“你不该瞒着我。”
凌墨安一下哽住,心虚涌上来,眼神也飘忽了。
他正欲说些什么,忽听身后传来了一段竹笛短音。
那是承祈的信号。
凌墨安望了望短音传来的方向,再一回头,发现白羽遥的一条腿已经迈过了恒王府的门槛。
无奈,他只能等此件事了,再“听候发落”
了。
京都城中也有热闹顾不到的地方。
凌墨安打开一间破败房屋的门时,承祈正死死掐着死士的后颈,将人按在地上。
“王爷你来啦。”
他朝凌墨安露出虎牙。
“怎么样了?”
“死士嘛,什么也不说。他刚刚想服毒自尽,我就把他的下巴和胳膊都卸了。”
凌墨安点起烛盏,看着地上视死如归的人,问。
“搜身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弄晕。”
这轻飘飘两个字让死士的眼珠有了颤动。在后颈传来剧痛前,他紧盯着凌墨安,似是在问——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?
承祈手上动作又准又狠,做完后将人翻了个面,问。
“为何不杀了他?反正也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凌墨安淡淡说。
“两年前,他曾为兄长挡过一箭。”
承祈惊诧不已,手上搜身的动作却没停。
“圣上身边死士如云,而且个个都带着面罩,王爷是怎么认出来的?”
“他左手手背上,有一道疤。”
承祈看去,果真见一道两寸的疤痕,贯穿了死士整个手背。
“天王爷记性是真好啊。”
他感叹着,从死士怀中摸出了个捆着细黄麻绳的纸包。
凌墨安皱眉,与承祈对视一眼后,接过它准备打开。
“砰”
的一声!
一个人破门“飞”
入,仰面吐了口血。
紧接着,另一道身影缓缓走了进来
解密
“不是喜欢偷听吗?”
白羽遥的脸慢慢映进烛光里,声音异常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