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尘述踮起脚尖,满脸愧疚,替她擦唇上红痕。
“你要怎么保护我?你父亲是候爷,你不过是他原配留下的儿子,若是候夫人再生一个儿子,你就不是他唯一的嫡子了,你用的银钱全是你父亲给的,你身边奴仆成群也是因为你有一个好父亲,这样的你,拿什么保护我?”
姜尘慌了神,脸色惨白:“姐姐……,我……。”
阮卿卿忍不住笑了出来,揉了揉他的脑袋:“逗你的。”
但是这番话还是在姜尘述心底扎了根,是啊,靠祖宗荫蔽,他便永远没有和父亲作对的底气,甚至以后他想要姐姐娶姐姐,父亲一句不允,他便无可奈何,权势,终究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说书人很快找到了写话本子的人,将他引荐给了周濯池,周濯池接到消息后又告诉了阮卿卿,至于他为什么那么放心阮卿卿和一个男子见面,因为他一眼就看出了此人女扮男装,是个女娇娥。
“草民见过姑娘,听闻姑娘对草民写的话本子感兴趣,草民这儿还有许多。”
说着掏出一沓纸:“有替嫁王妃,冷面王爷霸道宠,还有绝色三小姐,傲娇帝王狠狠爱……”
阮卿卿接过话本子,翻了翻:“这个和我上次听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样。”
女子挠了挠头,嘿嘿一笑:”
这不是因为有市场需求嘛,我的意思是,上次那种是虐恋情深,更有嚎头,云京的夫人小姐们爱看,这次这些是甜宠,听闻姑娘对上次的话本子不是很满意,我便新写了这些。”
救命这个小姐姐好好看,比那些明星好看一千倍一万倍,吸溜吸溜,这才是真正的神颜。
“行了,你出去吧。”
女子依依不舍地走了。
“如何,你要是喜欢,就把她留在将军府专门写话本子供你看。”
周濯池将阮卿卿抱在怀里,把玩着她的头。
“我见过她,那时候她是裕王府中的侧妃,行为举止与现在截然不同。”
一个人,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变故才会与先前判若两人?
裕王是先帝幼弟,比先帝小接近2o岁,夺嫡那会儿还是个奶娃娃,这才得以保住性命。
周濯池神色一凉:“要不要杀了她?”
“不必了。”
那女子看起来就没什么心机,呆呆傻傻的,最大的可能便是她与淑妃是同一个地方来的。神神叨叨,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,还总爱找补,旁人一眼便能看出来她们有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