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大才子的名蜚声在外,卿卿怎敢忘记?”
“你这性子还真是一点没变,还是这般促狭。”
几人叙完旧,江闻遐便离开了。
阮卿卿立刻扑进阮暨白怀里:“哥哥。”
阮暨白神色如常,执起一旁书册:“何事?”
阮卿卿抬起头,委屈地看着他,轻轻舔了舔他的喉结。
阮暨白翻书的手一顿:“下来。”
“我不!”
“我们……”
阮暨白用一种复杂而挣扎的眼神看着她。
“是你先开始的。”
阮卿卿眼角泛着泪,漂亮的杏眼闪动着破碎的光。
那是阮卿卿逼他做的,不做就不吃饭,他特意请教了府中的绣娘,费了好大工夫才讨得她欢心。
“哥哥,你明明有感觉的。”
阮卿卿作势要解他下袍。
“阮卿卿!”
阮暨白眼睛里泛起骇人的血丝,大力捏住她的手腕:“别这样,哥哥求你。”
“既然哥哥不愿,卿卿可以用别的方法让哥哥快乐。“
“我不需要。”
阮暨白额头泛起青筋,强忍着欲望,将她扒拉了下来;“是哥哥错了,以后哥哥会和你保持距离。”
“哥哥就这么讨厌卿卿吗?”
阮卿卿委屈死了:“我都不在乎哥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。”
要是换了别人,她肯定再也不理他。
阮暨白不言,让她误会也好,总好过无休止的折磨。
阮卿卿带着哭腔,泪痣红得刺目:“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哥哥了,就算哥哥不喜欢卿卿,卿卿也不怪哥哥,因为,你是哥哥啊。”
是从小帮她收拾烂摊子的哥哥,是容忍她每一次无理取闹的哥哥,是会给她做小衣的哥哥。
十岁那年,因为阮卿卿顽皮,被乔装打扮的西绫国人抓住了,是哥哥以身犯险,用肉喂养她,引开追兵,也是那一次,阮暨白的后背有一条很深的疤痕,从那以后,阮卿卿便极少出门。
阮暨白别开眼,怎么会不喜欢呢?他一点一点养大的妹妹,喝过他血肉的妹妹,偏偏,永远都不能属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