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有些汗津津的,只得继续道,“江皓,你既没有证据证明清白,那就……”
“诶,县老爷,”
一直旁观看热闹的姜栾突然道,“被告人还有讼师没说话呢。”
“……”
县令闻言奇怪的看着他,“被告人还有讼师?在何处。”
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,”
姜栾笑了笑,“区区不才,就是在下。”
“……”
他这话一出口,堂内堂外的人都看傻了眼。
江皓更是傻呆着望着姜栾,鼻涕流了一地都忘了擦。
县令扶额,“姜公子,你不要跟我开玩笑。”
“我没有在开玩笑啊,”
姜栾纳闷的说,“应当也没有哪条律令规定,禁止原告变讼师吧?”
县太爷在心里狂吼——那是因为从前就没出现过这么离谱的事!
“江城主……”
县令下意识向江君禹求助。
江君禹一脸沉思之色看着姜栾,对县令道,“公堂上您最大,您判吧。”
县令点点头,只得对姜栾道,“姜公子,那你有什么话就说吧。”
姜栾走下原告石,站在江皓身边,“我今日就是要论证,毒死吕氏者,另有其人。”
他说这话时,眼睛看向了公堂右侧。
夙平郡王被姜栾看的心里“咯噔”
一下,花朝更是一脸慌乱,莫非今天请他们来的人是……
“你要替江皓脱罪?”
县令摇头哭笑不得。
“不仅是替他脱罪,”
姜栾慢条斯理道,“我还会指认真正的凶手。”
县令道,“姜公子,你说吧,有什么证据证明害死吕氏的毒不是江皓下的?”
“我有一个人证。”
姜栾答道。
“人证在何处?”
“人证就在堂上坐着,”
姜栾道,“便是江城主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