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,那么是不是说明…保本麻衣也可以没有那些所谓的背后势力,她本身就造成了那些诅咒师的消失?
世界上一切行为都有一个目的。
天元为了保持自身的理智,不断使用星浆体,给自己更新迭代。
保本麻衣,她做这些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
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?
那个安静的坐在自己房间里,脸上时刻带着微笑,会与他人说笑、会帮助他人的保本麻衣,是一个完全的假象吗?
陈采莲似乎察觉了对方的沉思和犹豫。
他敲了敲自己椅子的扶手,适时开口:“我奉劝阁下可别对血衣老魔有什么期待。”
“不说别的,你换位思考一下,你自己当了十几年的婊子,天天万人睡万人欺,隔三差五一顿揍,逼你跪在地上喝人的洗脚水——你告诉告诉我,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还能保持所谓的从容善良?”
禅院甚尔:“…………”
他抿了抿唇,看着陈采莲那嘲讽的神色,心理已经开始觉得相当的不适。
禅院甚尔自认为不是好人,但他最起码没有拿女性这种痛处来当谈资的狗屎爱好。
但是他也不能否认,陈采莲说的这句话在他的认知当中是成立的。
他如果经历过保本麻衣那些将尊严极致践踏在脚下的过往,一旦有翻身的机会,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。
陈采莲:“你指望她发善心对你好点儿,还不如期待她瞧上了你的姿色。”
瞧上姿色?一个小屁孩…
禅院甚尔刚想嗤笑,就想起保本麻衣可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个年龄,更何况对方也不是未经人事。
但是禅院甚尔直觉告诉他,保本麻衣绝对没有面前这个小子思想这么下作,专攻下三路。
陈采莲笑着说道:“血衣老魔杀人无数,脚下踩的尸体比你这辈子见过的米粒都多,别人杀人是一个个杀,她杀人是论窝来算。”
禅院甚尔:“……”
真敢说呀,怕不是张口就来?
禅院甚尔:“…要按照你这么说的话,这岂不是早就造成社会性事件了?”
陈采莲:“所以说你仔细想想,这样岂不是更可怕,一个个血肉做的大活人,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。”
禅院甚尔眯着眼睛,不知道为何感觉对方有点像个大骗子。
他目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,口中漫不经心:“你怎么能证明你所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我需要的是实质性的证据,如果说语言就能成真的话,我是不是可以说我是安倍睛明?我其实一直没有死活到现在,助力我5000万美金,我们一起重建阴阳寮。”
“而且…”
禅院甚尔的眼神幽幽的飘回到陈采莲的脸上。
“您长着一副相当不错的脸,只不过脸上的嫉妒和扭曲未免有些太倒人胃口了。”
“放肆!!”
陈采莲突如其来一声暴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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