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边将那祁隆母女让入座中。
那祁隆夫人转头看了看几位客人:秦嘉安、杜少府夫人、赫拉˙邸淳夫人。真是有口难言,秦嘉安自小和那祁隆雯虹就不对付,没少受自家女儿欺负。再看杜少府夫人,上次在刺史府已经把她得罪了。最后这赫拉邸淳夫人,自家闺女刚刚拒绝了她家的儿子。虽说她并未瞧上这三人,可是如今人家都是府上的客人。自己也是堆起笑脸,好不难受。
那祁隆雯虹这边更是一肚子怨气,秦嘉安一个破奴才如今也能和她平起平坐了。那个杜少府夫人总有说不完的俏皮话,吸引着别人都听她说,没来由的让她烦。再说赫拉邸淳的夫人,又胖又丑,就她那样怎么可能生出优秀的儿子。
秦嘉安、杜少府夫人和赫拉˙邸淳夫人一早被请来将军府喝茶吃点心,有些受宠若惊,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三人低调着都只是夸茶好,吃食好,都没怎么说话,不知道段悦然请她们来的缘由。这会看见那祁隆母女俩,三人都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。不必商量就配合着打起机锋来了,你一句,我一句,说的又热闹又开心,全然没有那祁隆母女插话的地儿。尤其杜少府夫人和赫拉˙邸淳夫人两个有说有笑、不紧不慢的吃了一个多时辰的茶。
那祁隆夫人压抑着自己,陪吃陪喝陪笑脸,就等着她三人吃完茶赶紧走人。
杜少府夫人起身,拍了拍肚子:“哎呀,吃饱喝足了,不若咱们去园子里走一走把,第一次劳将军府上,也不知有何景色”
。赫拉˙邸淳夫人拍手附议,段悦然也乐的奉陪。
那祁隆雯虹已经忍的不行了,抬腿就要冲上去质问,被母亲一把拽了回来,在耳边轻声嘀咕一句:“让她们绕去,这么冷的天,我看她能绕出来个啥”
。
果不其然,还不到两盏茶的时间,众人都觉得有些冷了。那祁隆夫人在后边得意的翻着白眼。杜少府夫人有些懊恼自己这个提议。有一时相不出什么好的提议。
秦嘉安自喝茶开始,就没说上几句话,毕竟她刚脱了奴籍,又没成婚,见识相对少些。见这会儿气氛有些尴尬。慢慢的移至段悦然跟前:“然姐姐,您之前说想学北地的叶子牌,可学会了?咱们杜夫人可是个中高手,不像我这样嘴笨,准能一回就给您说明白。”
“哦?”
段悦然饶有兴趣的回头望向杜少府夫人。
杜少府夫人简直想上去亲秦嘉安一口,笑着拍起胸脯来:“别的我不行,打叶子牌可没服过谁。”
转头笑着对冬初说:“好姑娘,快把牌桌支起来,趁着你们夫人不会玩,我们赶紧赢上些零花钱”
。
段悦然笑着对冬初颔首。
那祁隆夫人气的长吸了一口气。她看出来了,这三个人就是故意跟她过不起,在这跟她耗呢。那个段悦然也不是个好东西。气一上涌,嘴巴就说出来了:“夫人,您这打牌也够手了,我们母女就不打扰了,告辞”
。说罢领着闺女就气冲冲的走了。
不待段悦然说话。杜少府夫人伸着脖子喊道:“姐姐这就走了?不玩两圈了?”
见她母女已经走远,回头嘀咕一句:“切。还是这么没规没矩的”
。
见那祁隆母女气冲冲的走了,杜少府夫人也没再提打叶子牌之事,不一会儿也带着另外两人告辞了。
第三日,那祁隆夫人带着女儿早早的出了门,马车直奔沈将军府,车内的内恨恨的说:“前日出门,昨日会客,我看她今日还能弄出什么幺蛾子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