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酣战,第二天早上,陈舒脑海混混沌沌的,叫了一夜的嗓子干哑不已。
她凭借着本能推了推身边人的胸膛,“我想喝水……”
然后就听见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,只是,她等了一会儿,也没见人像往常一样贴心的把她扶起来喂水。
难道是她嗓子太哑,刚刚其实没出来声音?
还是她其实是在梦里说的?
有时候潜意识做的梦就跟真的生过一样,陈舒不太确定杨西岑到底有没有听见她的话。
想着,她干脆挣扎着睁开眼,打算确认一下。
艰难把酸涩的眼睛睁开,就见旁边端端正正跪着一个人,垂着头,手里还端着一个碗。
陈舒:“……”
“你这是玩的哪一出?祭拜呢?”
杨西岑捧着碗,嘴角抽了抽,“瞎说什么呢?”
“还说我?”
她指着那个碗,又指指某人跪的板正的姿势:“你看你这像不像在给我上香?这碗水就是贡品吧?真够磕碜的。”
“……”
杨西岑低头看了眼自己,沉默。
别说,还真挺像的。
苍天有眼。
他最开始真没这意思。
他把碗递给陈舒,自己盘腿坐着:“我这不是想着跟你负荆请罪嘛,谁知道就变成这样了……”
他说着还觉得有些委屈,好好的请罪被她理解成了上香祭拜,他找谁说理去?
陈舒把碗里的温水喝完,顺手放在了床头柜上,见时间还早,就又重新躺了回去,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“我又没怪你,负荆请罪什么?”
虽然这家伙勾着她说了些不着调的话,但对于昨晚,她还是挺满意的。
杨西岑哈巴狗一样,嗖的一下钻进了陈舒怀里,脑袋在她身上蹭了蹭:“真的啊?这次这么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