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姐姐喜欢就好。”
娄危雪唇角高高翘起,笑容是掩饰不住的快乐。
她又舀起一勺鱼汤喂去,看着喝汤的沈清鸿,化身土拨鼠开始尖叫。
啊啊啊啊!
姐姐的睫毛好长啊!这是睫毛精本精吧!
那皮肤,细腻无比,洁白广润,像是上好的玉石,真可谓是冰肌玉骨。
还有那唇,被鱼汤润湿后粉粉嫩嫩的跟花瓣似的,看起来好软,好好亲。
亲……
娄危雪手抖了一下,不敢再看。
沈清鸿看着落到碗里的鱼汤,目露疑惑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咳,没什么。”
娄危雪若无其事的重新舀起鱼汤,递到沈清鸿唇边。
两人就这么一个吃,一个喂,没多会一碗鱼汤见底。
娄危雪的照顾细致入微,一整天都没给沈清鸿自己动手的机会。
月亮升起,夜晚悄悄到来。
娄危雪取出装着伤药的瓷瓶,站在床边。
“姐姐,该换药了。”
“好。”
沈清鸿伸手,可是娄危雪迟迟没有把药给她。
“怎么了?”
娄危雪攥紧手中的药瓶,“姐姐,我帮你,你自己不好上药的。”
“我可以。”
静默的对峙几秒,沈清鸿无奈选择妥协。
现在不是计较那些的时候,她得快点好起来才行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娄危雪撑着沈清鸿的身体,让人坐起,她伸出手,颤抖着去解沈清鸿的衣服。
因为过于紧张,解了好几次才把衣服给解开。
衣服从沈清鸿的肩头滑落,在夜明珠光辉的照耀下,肌肤如玉带着莹润的光泽。
娄危雪低着头,脸红的简直要滴血,完全不敢去看沈清鸿的反应。
她打开药瓶,蘸取药膏,在药膏沾到沈清鸿伤口的一瞬间,沈清鸿肌肉紧绷,突然来袭的疼痛,叫她忍不住轻哼一声。
娄危雪有些心疼,脑子里的废料快速远去。
“姐姐,我知道你应该很疼,你别忍着,叫出来吧。”
沈清鸿没有出言,只是手指握得更紧了,指尖泛着淡淡白色。
娄危雪控制着手上的力道,一点点的涂抹药膏,一边涂她还一边吹,试图缓解沈清鸿的疼痛。
温热的风吹在沈清鸿的伤口上,带着酥麻的痒意,叫沈清鸿眼睫微颤。
终于上完了药,娄危雪额头出了一层的细汗,若叫不知道的人来了看到,还以为受伤的人是她。
“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