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在高潮,小腹一抽一放,嘴里咿咿唔唔,含糊不清地答:“喜欢……唔嗯……好喜欢……”
“那再来。”
他笑了笑,伸出中指,拂开两片湿哒哒的蚌肉,不顾那里还在震缩,对准肉洞,慢慢将中指旋了进去。
“啊——”
她惊叫起来,被刺激得差点背过气去。
未被开拓的幽径紧致细窄,才刚进去一个指节,穴壁上繁复曲折的媚肉就敏感地绞了上来,咬住他的指肉,像章鱼的吸盘一样大力咂吮,吃得吧嗒吧嗒直响。他沉了沉眸,情不自禁地幻想起把肉棒肏进去会是怎样一番极乐。
轻吸一口气,驱散掉脑海里污浊的念头,他缓慢地探入手指,越探越深,直到指尖触摸到拦路的阴道瓣——也就是所谓的处女膜。
阴道瓣中心有个容纳月经通过的小孔,他仔细感受着小孔的形状和大小,想知道有没有可能在不流血的情况下给她开苞。
不行。
太小了。
手指摸到的孔洞还没他的指甲盖大,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容纳,要是现在就不管不顾操进去,一定会造成撕裂,他对自己阴茎的尺寸有自知之明。
做爱做爱,顾名思义,做的是快乐,而不是痛苦,他并不想真的让她受伤。
谢斯礼稍微抽回手,只留下一个指节在里面,浅浅套弄着,抵着媚肉转圈,抠挖,弹打,尽量用不会伤到她的方式满足他怀里欲求不满的小姑娘。
她眯着眼睛,脸蛋酡红一片,活像喝醉了酒,埋在他肩上神志不大清明地呻吟娇泣,过了两3分钟,软绵绵的声调忽然拔高起来:“呜爸爸……我、我又要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穴道便是一阵猛绞,自深处奔出一股热烫的水流,兜头浇在他指头上。他置之不理,就着满腔爱液继续抽插,听得她攀临顶点的舒爽尖叫越加失控,到最后几乎是扭着身子想要逃跑:“啊等等、不要啊啊啊!里面还在高潮……爸爸不要!不……”
“真不要?”
他慢慢抽出手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结果,真要抽出去了,她却沉下腰,将他的手指重新吞回去,抽噎着改口道:“要的……呜……要爸爸继续抠逼……好舒服,好喜欢……”
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。
他笑:“骚死了。”
骚得一点都不像个雏儿。
但是。
很可爱。
他在她顶亲了亲,手指继续抽动,同时用无名指揉弄肉珠,一个在里,一个在外,娴熟地把玩着。
这次她比上次还不耐久,玩没几下就崩溃地哭叫起来,脖子后仰,折成一个脆弱且漂亮的弧度,小腹凹陷下去,噗噗两声,又溅出两滩水。
他的整个手掌连同半截小臂都被她的淫液浇了个透,尤其是插在她穴里的中指,指腹已经被泛滥的爱液浸得皱白,床单更是湿得不能看了。但问她还要不要,她的回答居然是:“还要,还要呜……爸爸继续啊……”
完全是在找死。
他搂紧她,支撑住她软绵绵的身体,手指游弋,如蛟龙戏水,送她一场又一场极乐的高潮。
高潮,高潮,高潮。
数不尽的高潮地狱。
到最后即便她操着一口哭哑的嗓音,可怜巴巴地求饶说已经够了,她不想要了,他也置若罔闻,把绑在她手上的皮带解下来,一头从她腿心穿到身前,用右手握住,左手则拎着在她屁股后的另一头,双手一提,将皮带覆上她下体,用皮带重重磨起了她红肿的穴口。
“啊!!”
她像垂死的鱼一样拼命挣扎起来,只觉得小腹深处的筋络都因为过度高潮而隐隐作痛,黑被汗液和泪水黏成一缕一缕贴在颊侧,浑身热汗涔涔,狼狈不堪,“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……嗯啊……够了够了!爸爸,够、够了呜呜呜……我不要高潮了不要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要?”
和她一身狼藉相比,男人清爽整洁,所有衣物仍妥帖地穿在身上,一张清俊的脸禁欲矜雅,要不是手上做的事堪称下流,任谁都猜不出他正沉迷欲海。就连问她话时,他嘴角都勾着气定神闲的笑:
“宝宝,你不是很喜欢吗?”
后来嘉鱼才知道,比起自己爽,她爸爸一向更爱看别人为了他淫态百出。他喜欢看女人在性事中失控地翻白眼尖叫,甚至喷水喷尿,像母狗一样抛去尊严摆胯求欢。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,衣冠楚楚的伪君子,装模作样的野心家,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,像香烟和毒品,诱人品尝也诱人癫狂。
连绵的快感轰炸着她的神经,到最后嘉鱼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累得睡着了还是爽得晕倒了。太夸张了,她从没想过光用手指和皮带都能这么舒服,酒没有让她断片,谢斯礼却做到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