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招呼也不和我打啊?”
且惠轻轻瞪他一眼,“害得我被蒙在鼓里,一点准备也没有。”
他往她耳朵里吹热气,“我跟你说的话,你一定会列出一百条理由来拒绝,我不想听。二十岁是人生一道坎儿,需要隆重一点,不然压不住寿数。”
且惠不想听这些封建迷信。
她笑:“就你知道的多。”
那匹马到了最后才被牵出来。
再比别人沉静,也到底是个没经过什么世事的孩子。
且惠哇的一声挣开沈宗良,提着裙子跑到它身边,伸出手小心地摸了又摸。
沈宗良跟上了,从背后圈住她问:“喜不喜欢?”
“嗯,这得提前很久吧,要签合同,要空运,又要过海关的。”
“你管这些呢,喜欢不就行了。”
且惠也不管人多不多,转了个身抱住他,“我喜欢,沈宗良特别喜欢。”
她已经很久没有过像样的生日了。董玉书记得,就给她煮一碗面,在碗底多卧一个鸡蛋,不记得也就算了,妈妈很忙很不容易,她不会主动提起。
此刻,她豁出一个开怀的笑,也含着泪。
沈宗良屈起手指擦了擦,“走,我带你去骑一圈。”
且惠懵懂地张嘴:“可以吗?我不是很会。”
“我会,你坐上来就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他们在一众惊羡的目光里,缓慢共乘着,消失在月色下的草地上。
周覆最先回过神,举了举杯子说:“咱们喝咱们的啊,开了这么多酒呢。”
杨雨濛只喝了一口,就全吐在了杯子里,“我呸!这酒怎么是酸的。”
“你口水是酸的吧你!”
幼圆没忍住怼了过去,“这香槟还不好喝嘛?”
唐纳言笑了,“老沈是个最讲影响的人,为了他家小惠也破例了。”
“美人一笑值千金嘛,他规矩了那么多年,偶尔这样也没什么。何况请的又不是什么商贾之流,也不存在利益输送,没事的。”
唐纳言抬头望一望天边的缺月,“是这个道理没错,这么点排场,也没多大的关系。可我怎么总觉得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