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如意说,又不是直接谈婚论嫁,就是谈个恋爱,解决一下双方对感情和生理上各自的需求呢。
对方又说,麻烦。
麻烦是什么意思,麻烦的意思就是,既然已经觉得陈渺渺难搞了,就不要让自己陷入会被她进一步吸引或者把控的境地,不要没事儿给自己招惹自己没工夫解决的麻烦。
当时付如意听完,直接摔下咖啡钱走人了。
这事儿她也从始至终没和陈渺渺提起过。
后来陈渺渺设计着让胡烈把她操了这事儿,付如意是相当惊讶又相当高兴的。
付如意嘴上和陈渺渺一起骂胡烈傻逼狗直男,心里面其实一直觉得胡烈牛逼真男人。
胡烈不觉得陈渺渺难搞,胡烈也不觉得陈渺渺麻烦,胡烈能一次又一次地操陈渺渺,操到现在,胡烈说他爱陈渺渺。
付如意简直都要被感动哭了。
不知道自己在付如意心中形象如此伟岸的胡烈其实有点紧张。
他给陈渺渺打电话的时候宋丰在他边上,宋丰撺掇着让他去接陈渺渺,借机见陈渺渺的朋友。 挂了电话胡烈问这是要干什么。
宋丰说你傻逼啊,陈渺渺如果让你见她朋友那你才能坐正你在她心里面的位置,你要是连她的私人社交圈都进不去那你真是白追人了。
胡烈觉得这还真是真知灼见。
胡烈就把宋丰带着一起去了。
路上宋丰一直在接各种各样客户的电话。
每挂一个宋丰就要骂几句傻逼。
宋丰做了十几年的媒介采买乙方,现在已经是媒介巨头pin在华东区的客户总经理了,客户对于他来说,有钱就是爸爸,没钱就是孙子,但不管是爸爸还是孙子,难得有几个不是傻逼的,当年的陈渺渺算是难得的一个。
宋总在外人眼里势利又世故,谁都不知道宋总能在自己认可的兄弟和朋友面前这么铁胆又仗义。
胡烈要去给陈渺渺当代驾,自己没开车,坐宋丰的车到了餐厅门口。
宋丰下车抽烟,让胡烈自个儿进去接人。
胡烈挠了好几把头,走进去。
陈渺渺等着他来呢,大冷天的,陈渺渺还把外套给脱了,穿了个露肩膀的裙子等着他来看。
她旁边的付如意还是支着个脑袋,懒懒地打量胡烈。
胡烈故作镇定,走到陈渺渺跟前说:“小渺,我来接你了。”
付如意噗嗤笑出声。
陈渺渺去勾他的胳膊,说:“老胡,这是我朋友付如意呀。”
胡烈得到指示后才正眼去看付如意。
一看,嚯,这长得可太艳丽了,陈渺渺如果哪天改喜欢女人了,那这女人绝对是谁也争不过她。
三人走出门,陈渺渺看见宋丰了,她叫:“宋丰你好,这是我朋友付如意。”
宋丰拧熄烟头,走过来,伸手:“宋丰。”
付如意握住他,说:“付如意。”
两人礼节性地互相换了一下名片。
宋丰对陈渺渺说:“渺渺你跟胡烈走吧,付小姐我来送。”
付如意没吭气。
陈渺渺当然没问题,把人交给宋丰她可是太放心了。
陈渺渺取了车,胡烈坐进驾驶座。
胡烈心里面十分激荡,他不仅进了陈渺渺的家,他还见了陈渺渺的闺蜜,然后现在他还要开陈渺渺的车,等回了他那儿陈渺渺还要操他,操完他还能抱着陈渺渺睡觉。
陈渺渺简直就是属于他的。
胡烈把车动,打着车灯,松刹车前忍不住重重地捏了捏陈渺渺的手。
这算不算是已经把人给追上了。 隔了一周,彭甬聪来找胡烈。
彭甬聪的脸色很难看,在他办公室里也不愿意坐下。
胡烈皱眉:“说。什么难处?”
彭甬聪说:“老板,我这边掉了八个重要客户。全是总部在美国的跨国型企业在中国的子公司。”
胡烈没说话。
彭甬聪的脸色青了一层,又说:“这些客户当初赢得不容易,我平常做客情维护也没少花过心思和预算,我想不通。换系统类的供应商不是小事,重新开和部署上线的切换成本也不是小数字。我真的想不通。我的工作出了这么大的问题,老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。”
彭甬聪是胡烈手下客户这条线上的头号干将,一直负责最大的企业和最难搞的客户,年年用实打实的业绩捍卫自己和团队在fiercetech难以被轻易取代的地位。
这会儿,骄傲的彭甬聪居然对胡烈说出了这样的话,可想而知他受到的挫败有多大。
但是胡烈并没有说要怎么办他。
胡烈只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地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