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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烈找到陈渺渺的时候,她正在沉默地怒。
他俯身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,让她上来。
然后他揿下自己这一边的车窗,摸出一根烟叼上,说:“不瞒你说,你过去过得太顺了。就这么点儿事,居然能让你挫折成这样。”
陈渺渺冷笑说:“你来就为了训我吗?”
胡烈摇头:“你情绪化的毛病要是早能改,那谁,还有那谁谁,不好意思你司的人名我实在是记不住,有那能耐把该是你的东西给截走吗。”
陈渺渺沉默了三秒,捂住脸大哭起来。
胡烈抽着烟,看她哭。
差不多了的时候,他灭了烟,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,算是个勉为其难的安慰的意思。
陈渺渺还抽抽噎噎的,不罢休。
胡烈动了车子,再次尝试安慰她:“吃个你想吃的去?”
陈渺渺嘴巴里咕哝了一句,他没听清,让她大点声。
她坐在车里,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:“吃、你、下、面、那、根。”
说这话时,她一点哭意都没了。
胡烈失笑。
他瞟她一眼,没说话,右脚踩下油门。
车开出去几百米,胡烈再看她,就见她正在手机上划拉着订这附近的高级酒店。
连四十分钟开回家的时间都等不及的样子。
“就去这家吧,这家近呀,好不好呀。”
陈渺渺冲他扬了扬手机界面,直接帮他导了个航。
这声音变得又柔又嫩,能拧出水来。谁还能记得五分钟前她愤怒地大哭大号的样子。
胡烈简直无语。
方向盘左打,按着她给设的导航转了道。
陈渺渺坐在副驾,手摸进自己的裙底,扭着腰和屁股把内裤拽下来,脱掉,团起来朝车的前风挡上一丢。
小团布料在玻璃上弹了一下,落到胡烈的右膝头。
他左手把着方向盘,右手探到膝盖上捻了捻内裤中间的那块,感受着它潮湿的程度。
然后他目不斜视地说她:“你是有多欠操。”
陈渺渺向他倾身,手隔着裤子摸了摸他的裆部,回敬他:“那你硬什么呀。”
胡烈被她这两下摸得咬肌一抖。
她又继续添油加柴:“还是你想到上一回的事儿了?”
上一回是哪一回? 上一回是,他驱车带她去同另一个朋友会面,本来有个多人聚餐。
车在绕城高上飞驰,总共开了二十八公里,在这期间,她高潮了两次,他射了一次。
傍晚,天色黑,高路上车不密,她脱了内裤,抬高一条腿架到前面,然后拉过他一只手,用他带着薄茧的手指玩弄自己。
他像个工具一样,任她肆无忌惮。
她高潮的时候叫不出声,死命地掐着他的手。
过后她异常餍足,又动起了坏心思。
她直接松开他的裤腰,把他的那根东西掏出来,握在手里把玩。
他全身的肌肉硬了硬,不得不出声警告她:“现在是在高上,我在开车,一车两命。”
她却玩得爱不释手,斜睨了他一眼,转手就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,俯身垂头凑近那根已被她揉得又硬又烫的东西,嘴上撩他:“你难道不觉得,在高上踩着油门射在我嘴里,是件很带感的事儿吗?”
他根本来不及说他觉得或是不觉得。
她就已经把他一整根都含进了嘴里。
夜里的高路、对面驶来的车灯在他的视野里急剧地扭曲。
他在她嘴里射精。
他像她掐他手一样地掐着她的脖子,眼前炸开一片白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