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目光冷冽如冰,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。他紧咬着牙关,愤怒地说道:“刚刚斩你两只手,是替殷姐和曾薇斩的。”
说罢,他并指成剑,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指尖凝聚,瞬间一道凌厉无比的剑气呼啸而出。那剑气犹如一道闪电,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令人胆寒的森冷弧线。
“噗”
的一声,陈海的一只脚被干脆利落地斩落,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,溅落在地上,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。陈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他的瞳孔急剧收缩,痛苦和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陈海出撕心裂肺的惨叫,声音尖锐而凄惨,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嚎。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,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,试图逃离这无尽的痛苦。
“张启,求求你,饶我一命,只要你放过我,我愿意把全部身家都给你!我所有的财富,所有的权力,都可以给你!”
他疯狂地磕着头,额头与地面剧烈碰撞,出“砰砰”
的沉闷声响,额头上鲜血淋漓,一片血肉模糊。
陈海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恐惧,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到如此下场。他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,后悔招惹了张启这个煞星。“我不想死,我不能死!”
他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,求生的欲望让他不顾一切地求饶。
张启却不为所动,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。再次一抬手,又一道剑气以雷霆万钧之势凌厉而出。
“噗”
的一声,陈海仅剩下的一只脚也被无情地斩断。陈海的惨叫声愈凄厉,声音已经变得沙哑,仿佛要将灵魂都撕裂。
张启怒吼道:“这是替全市老百姓斩的!你这恶贯满盈之人,死不足惜!”
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,还有千千万万的老百姓,就因为这个市议员陈海的一个荒唐的建议,造成了出行的极大不便。
此时,站在远处的殷燕萍和曾薇听到陈海的惨嚎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。殷燕萍双手捂住耳朵,紧闭双眼,身子微微颤抖着,喃喃自语道:“虽然他罪有应得,可这般惨状,还是让人有些心惊。”
她的心跳急加快,眼前的血腥场面让她感到胃里一阵翻腾。
曾薇的眼眶泛红,紧咬嘴唇,双手不自觉地握紧。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,一方面对陈海的罪行深恶痛绝,另一方面又对眼前这残酷的一幕感到难以接受。“虽说他作恶多端,但如此血腥的场面,实在是令人难以直视。”
然而,她们也深知陈海的罪行不可饶恕,这一丝不忍很快便被正义的坚定所取代。
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恐怖的气氛凝固,血腥的味道弥漫在每一个角落,让人不寒而栗。黑暗的夜空中,只有陈海的惨叫声在回荡,仿佛是对罪恶的最终审判。
这时候,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闪入房间内,张启抬头一看,是一个6o来岁的老头,而且他认识,乃是太极宗师徐海平。此人乃是燕京陈家派遣到荆州市保护陈海的强者,因为琐事姗姗来迟。
徐海平闻听陈海的惨叫,匆匆忙忙赶来。当他踏入三楼房间的那一刻,就看到满地的尸体,血腥之气扑鼻而来,再看到陈海那断手断脚的惨不忍睹之模样,惊骇得魂飞魄散。目光移向张启,更是吓得不敢动弹。
徐海平的嘴唇颤抖着,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:“你,你……你怎能如此狠辣?”
张启冷冷地说道:“我残忍?莫非你不服气吗?”
徐海平顿时哑口无言,身体僵在原地,站着不敢动弹分毫。
张启接着说道:“今天他必死无疑,谁也救不了他。”
说完,他举起了手掌,只见掌心之中瞬间凝聚出了雷电之力,那雷电噼里啪啦作响,光芒耀眼夺目,强大的能量波动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躁动不安。
陈海望着那恐怖的雷电之力,眼中的绝望达到了极致,他的喉咙里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,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和哀求。
徐海平的内心此刻翻江倒海,他想起之前在警局与张启动过手,当时自己竟然一招都接不下。他深知张启的实力深不可测,这雷电之力更是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力。“这……这力量太过恐怖,我根本无法抗衡。难道今天真的要看着陈海命丧于此?”
徐海平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,心中纠结万分,但身体却因恐惧而无法做出任何行动。
房间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,仿佛连时间都停滞了。
曾薇在这千钧一之际,猛地冲上前拦住了张启。她温柔低声的对他说道:“张启,且慢!这个陈海就是快帆集团在荆州市的后台,不如暂时留他一条性命,好彻底查清楚快帆集团的罪状,将他们一网打尽,不能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!”
张启闻言,手中凝聚的雷电之力微微颤抖,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。目光在陈海那充满恐惧和绝望的脸上停留片刻,又看向曾薇,踌躇了一会儿,最终缓缓点头答应道:“好,就依你所言。”
他瞪了一旁的徐海平一眼,“还不快滚!”
徐海平见此情形,如获大赦,匆忙转身离去,脚步踉跄,不敢有丝毫停留。
张启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情绪,从兜里掏出手机,拨通了本市太守梁太康的电话。
电话接通,那头传来梁太康沉稳的声音:“张将军,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?”
张启的声音严肃而急切:“梁太守,我是张启。我这边现了重要情况,需要您立刻支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