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宁悠还没进入状态,她心里仍有些懵,但裴司远却已经趁着她出神的间隙撩起了她的睡裙,他的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上,没多久就来到了她浑圆挺翘的乳上。
顾宁悠在睡觉时一向不喜欢穿内衣,这让裴司远火热的大掌和她的肌肤直接来了个亲密接触,顾宁悠身子一抖,连嗓音都有些颤:“裴……裴司远?”
“嗯。”
裴司远应了一声,唇舌依旧在她的脖颈处流连,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吻,他吻得很轻,让顾宁悠觉得有些痒痒的。
他手下的力度却比他的吻重的多,胸前柔软的双乳被他捏在手里揉来弄去,他揉的很重,重得让顾宁悠怀疑自己的乳房都被他掐红了,他却像是仍不满足一样,没过多久就一把拉下了她睡裙的肩带,将她硬的乳尖一口含入嘴里。
“嗯……裴司远……远远……”
裴司远突然重重地在她的乳上吸了一口,顾宁悠感觉自己的魂都快被他吸走了,“你轻点呀……”
裴司远没有理会她,仍旧纠缠着她不放,过了许久才松开那被他含得湿淋淋的乳头。
“你不喜欢这样?”
裴司远这么问着,但没等她回答,他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探进她的裙内,他抚过她的大腿根,随后扯开她的内裤揉了揉藏在下面的蜜穴。
“可你下面流了好多水。”
说完,他拨开两片阴唇,柔软的花穴湿漉漉的,完全没有抗拒他的进入,却又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。
“我……才不是呢……”
顾宁悠被他又亲又揉,他的手指还在她的穴里四处摸索,模仿着性器的样子进进出出,这让她仅存的几分理智也几乎荡然无存,“还不是因为你勾引我……”
听到她这么说,裴司远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“我勾引你?”
“我怎么记得,是你先问我要不要做的。”
他的尾音微微上扬,显然并不赞同她的说法。
“我……”
顾宁悠自知理亏,却还是想给自己找回一点场子,“因为……都是因为你长得太帅了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什么?”
“所以我一看见你身体就会变得不受控制,想要靠近你,想要和你做些亲密的事情……”
顾宁悠也不想这样,可事实就是如此,她的身体希望得到他的触碰,甚至可以说是渴望,她像是中了一种名为裴司远的瘾,戒不掉,也无处可逃。
现在她的瘾头已经完全被他勾了起来,可他却只是停住不动,顾宁悠心里突如其来地涌上了一阵委屈,她又往他身上靠了靠去迎合他,用讨好的语气求他,“远远,你再摸摸我呀,我……”
裴司远双眸幽黑,没等顾宁悠说完就又一次吻了上去,这次他吻的是她的唇,他用着近乎碾压的力度,长舌顶开她的牙齿在她的嘴里搅弄风云,缠的她的舌尖都有些麻,与此同时,他将他的手指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,紧接着一个更粗更烫的东西就顶上了她的穴口。
那坚硬炽热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释放了出来,此时正抵在她的私处,跃跃欲试地想要进入。
他还说她呢,自己不是也硬了?
要不是现在没法说话,顾宁悠真想这么反问他。
裴司远哑着嗓音问:“想不想要?”
“想呀……”
顾宁悠被他弄得不上不下,都快要哭了,“远远……我想要你……”
“所以之前是不是我先勾引你的?”
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跟她争这个?
“嗯哼……不是……是我……是我在勾引你……”
顾宁悠早就忍不住了,他的肉棒在她私处顶来顶去,就是不进来给她个痛快,他真的坏死了,居然用这样的方式逼她……
“嗯,是你。”
裴司远的声音又低了一个度,低到让人觉得有些危险,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,说完后,粗硕肿胀的肉棒一鼓作气地冲进她早已湿润的小穴里,像是一匕利刃一样劈开她的身体,直直地捅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。
“远远……啊!好喜欢啊!”
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大抵也不过如此,饥渴了许久的小穴一下子被撑得毫无缝隙,顾宁悠觉得自己好舒服,和裴司远做过这么多次,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舒服过。
戴不戴套的差别果然是很大的,以往戴套的时候,他们之间总像是隔着什么,而今天他们皮肉相贴,她的穴壁都能感受到那柱身上凸起的脉络,昭示着他们此时无可比拟的亲密。
“咬的太紧了。”
裴司远重重地掐了掐她的乳头,“放松点。”
这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原因吧?
顾宁悠没有和除了裴司远以外的人做过,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怎么样,但她可以肯定地说裴司远的性器绝对算得上是天赋异禀,又粗又长,每次都能将她的身体完全贯穿,即使在没有用什么技巧的时候,也总能操得她高潮连连,淫水不断。
不过他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嘴里尽说些骚话,他以前不是这样的,他在跟她做爱时一般不怎么说话,只会沉默不言地用足了劲干她,他也不喜欢她说话,在嫌她太烦太浪的时候,甚至会让她闭嘴。
他今天真的很反常,像是变了个人似的,还是说这根本就是她不曾了解过的另一面?
但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,干她的男人正着狠用着力,两颗囊袋重重地撞击在她的身上,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声音片刻不歇,让她再分不出心思想旁的事情。
“明明是因为你太大了……”
顾宁悠意识迷离间把自己刚才的想法说出了口,“远远……你……你慢点……这样……太快了……”
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裴司远,他非但没有放慢度,反而操的更重了,硬挺的肉棒退到穴口又猛的插入,几乎没有给顾宁悠任何喘气的时间,她被干的嘴都合不上,连娇吟声都不出来,只是一个劲地喘气,裴司远却在这个时候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唇,她感觉自己被他吻得毫无招架之力,几乎快要死在他身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