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乡,听什么?”
她缓了过来就好奇地问,真的好容易被哄骗,本乡心里火热,恐怕被男人压在床上欺负到哭都还要伸出舌头给他亲。
这样毫无防备的天真就像林间探头的小鹿,跃跃欲试自己并不了解的世界,却不知道猎人从一开始就抬起猎枪。
他的手放在对方的后脑,将她压在自己的胸口。海贼穿衣服都是豪迈的,本乡也不例外,领口大大咧咧地敞开,露出大片饱满的胸肌。
娜娜莉明白了本乡的意思,主动侧着脸,将耳朵覆在胸口,很认真地听着,从本乡的视角就只能看见她小小的旋。
“本乡的心脏跳得好快,”
她哇地感叹道,眼睛也弯了起来,“和我的声音不太一样呢。”
“很健康哦,医生!”
本乡被她轻快的话语逗笑,爱怜地抚摸着女性的长:“我会让你好起来的,娜娜莉。”
美人抬头,憧憬又信赖地对他笑,纤细的锁骨是薄薄的新月,再往下是柔软的沟壑,脖颈一如洁白的百合花茎。
“谢谢你,本乡。”
#
“进展不错?”
贝克曼抬眼就看见本乡满面春风地走进酒馆,后者带着笑,仰头喝下一整杯烈酒。
“还把我当朋友呢,早得很。”
本乡抹去酒液,心满意足地开始盘算,“不过……我想是时候走下一步了。”
“真可怜,竟然把你当好人。”
贝克曼感叹着,本乡一本正经的时候很能唬人,他爱干净,长得也俊秀,可海军给他的外号叫[分解魔]。
指的就是船医在战场上沿着敌人肢体关节分解的冷酷模样。
本乡又喝了几口烈酒下肚,安慰干涩的喉咙与肠胃。
柔软美丽的小鹿,也要被他一点一点解开,顺着温顺的性格,顺着天真的依赖,成为他的盘中餐。
“正好,香克斯让你去给他看看。”
贝克曼仰头,示意本乡看坐在吧台魂不守舍的男人。
“说怀疑自己误食了蘑菇之类的,天天幻想。”
“行,”
本乡放下酒杯,正要起身又想起什么,“对了,贝克曼,之前缴获的宝箱还在吗?”
“那条金项链给我留着,”
他说道,“我老婆皮肤白,戴着正好看。”
“滚吧,”
贝克曼作势踢他一脚,“知道你小子不得了。”
说完船副又笑,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美人,能让本乡晕成这样。
温柔乡,英雄冢,他掩下自己的怀疑:本乡再晕了头,也不至于连陷阱都看不出来。
等有机会去看看吧,一向把控局势的副手慢悠悠点了烟,有什么好担心的呢。
只是一个盲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