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海找了些能化解自己真气和青蛇自身内力相冲的草药,又时刻在她维持不住人形的时候,渡些内力过去,这一照顾,竟是一夜未睡。
不过一日,小青便悠悠醒转。
一睁眼,看到的便不是自己熟悉的雕花床顶,有些破,仔细闻闻,还带有点香味。
嗯……好熟悉的味道。
此时,法海端着药推门走了进来。
“si秃驴!嘶!”
小青无力又跌了回去,只能扭着头恨恨盯着来人。
怪不得觉得熟悉,就是si秃驴身上的檀香味!
…………
法海站在那里不发一语,目光如炬盯着青蛇,小青更加火大。
“si秃驴!你言而无信!明明是你自己要打赌的!要不是你我怎会被那只黑熊妖所伤!卑鄙小人!”
小青把床板捶得咚咚直响。
原来真的是自己。
“对不起。”
小青愣住了,本以为法海会说一些什么妖魔鬼怪的大道理,没想到就道了歉,自己一肚子反驳的话就这么生生憋了回去,偃旗息鼓了。
“哼。”
小青扭过头去不再看法海。
“把药喝了。”
脚步声渐近,”
虽然……“
没等法海说完,小青便起身夺过药碗,一饮而尽,然后又躺下去,背对法海不再说话。
整套动作行云流水。
法海愣了片刻,便端着空药碗出去了。
本是赌气,没想到小青就这么睡了过去,再醒来,已是下午。外面传来不太明显的声音,小青推开门,发现法海正在劈柴。
嗯?
“si秃驴,你g嘛这么劈柴啊?“小青倚在门框。
“……法术只用来降妖除魔……“法海并未着袈裟,一身雪白的僧袍,后背隐隐汗sh。
切,捉妖捉妖,就知道捉妖。
“si秃驴,我什么时候能好?“
“约莫半月有余。”
这么久?
好像是看出来小青想要溜,“你t内还残存着我的无相诀,而无相诀,这世上仅有我一人能治。”
说罢便继续砍起柴来。
小青窘迫地站在那里,小声嘀咕,“si秃驴!”
眼看着法海毫无反应,自顾自劈柴,小青两三步就蹿到法海旁边,蹲下双手托着下巴,“si秃驴!我能g点什么?我可不是白吃白住的妖怪!”
“别添乱。”
法海手中的斧头根本不停,倒是汗珠流过眉间的朱砂,顺着鼻尖滴了下来,落在那块正被法海一分为二的木头上。
“添乱?我好歹也是修炼了500年的青蛇!”
法海挑了下眉,手中仍是不停,“青蛇,看到那边的灰se的石头了吗?”
“嗯?看到了,怎么了?”
“去哪里,坐着。”
“si秃驴!”
小青知道自己中招,气急败坏,却未曾发现埋头苦g的某人微微上扬的嘴角,然后不管小青如何在周围撒泼打滚,法海也不闻不问。
累si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