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书仪目光锐利如刀,冰冷刺骨,“不可能,有什么不可能的,你若是怕圣上怪罪,那我一力承担,明宣我带走,他也永远是你们庆王府的小公子。”
宋恒越瞳孔地震,快步上前,试图拉她的手。
被沈书仪狠狠甩下,“别碰我。”
“你听我解释,书书。”
“当初荣阳伯托我给他带株药,我顺路,就带过去了,一点都没停留,快马加鞭就赶回来了。”
可是还是没赶上。
沈书仪听罢冷笑,那双眼中全是讽刺。
“宋恒越,我可真瞧不起你。”
宋恒越面前微带仓皇,心也被她冷漠的的话语冰冻。
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沈书仪笑开,“我知道啊,怎么不是实话呢。”
就是因为是实话才显得的可悲。
“不用心就是不用心。”
“你不乐意让别人给荣阳伯送药,那是用心,你忘记京城中还有待产的妻子是什么呢?”
“快马加鞭,呵呵,我和明宣做为次要的,是不是还要感谢你,嗯?”
“书书,我……”
“我什么呢,说不出话了是吗?”
“别解释了,真的,越说我越觉得可笑。”
沈书仪回头,拿起纸笔,提笔就是三字。
宋恒越上前握住她的手。
语气悲怆。
“别写,书书。”
别提和离。
沈书仪冷眼看他,寒光四散。
“放开。”
声音冰冷不已。
宋恒越拉起她,轻声说“书书,别说和离,你知道的,我们不可能和离。”
沈书仪冷笑,“不试试怎么知道呢。”
“我爹娘疼我,那代价淮阴侯府也可以承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