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如果成措高升了,去了别的地方,我会再换个方式。”
魏迟渊好奇:“换什么方式?”
霍之念指指自己的脸:“我对你真的不藏私,我多爱你,亲一下告诉你。”
魏迟渊直接咬了她一下,不等她喊疼果断松开,目光灼灼的等着他用美男计换来的答案。
霍之念掐他。
魏迟渊只笑不躲。
霍之念缩进他怀里:“换个粗暴的,一个方法经常用,会翻车的。比如换成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谁敢兼并买卖土地,都是在窃取国运、挖大周的墙角,在盗取国土想自立为王,论罪——当诛!”
霍之念的手快速划过他的脖颈。
魏迟渊动都没有动一下,不可思议的看着她。
霍之念洋洋得意,手揽着他脖颈,骄傲全写在脸上。她走了,她所有待过的地方都要这么转!永远这么转!
不这么转了也无所谓,因为传递出的思想,比土地本身更有用,那些思想,已可成攻坚的利器!
魏迟渊突然吻住她!“我爱你……”
霍之念加深了这个吻……“比你更多……”
“再说一遍……”
“爱你,爱你,爱你,爱你,比山高比海……”
“够了够了……”
魏迟渊简直信了霍之念说他的那个字‘傻’!他现在从里到外都傻。
“是够够的。”
笑容又转而严肃:“但我真的爱你。”
这句无比认真。
魏迟渊紧紧抱住她:“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?想什么!”
“想怎么爱你。”
她以前是父亲的思维,高高在上,做事无愧于天,便都硬刚,敢突破条条框框;现在是母亲的思维,尽量保全自己,弱小不敢出头。
站的位置不一样,谨小慎微的节点就不一样。
以前她不理解母亲的退让,甚至不理解那两个奇怪的舅舅的存在。
但现在,她大概懂了。
母亲私自养在外面的舅舅,是母亲的破釜沉舟,是对外祖父的绝对讽刺,是想甩在那个女人和她生的儿子身上的鱼死网破!
入住霍家,是她不想闹得那么难看,是对亲人成仇的最后挣扎,是她心里那点对父爱如山的贪恋。
母亲做到了,一个人扛起了整个外祖家。
母亲是那样温柔的一个人,母亲从小教她,女人可果决、可残忍,更可温柔。因为我们生来就是新生、就是希望,代表光明,不可被取代!
魏迟渊看着她,眼底温柔而炽热,近乎贪恋。
仿佛这些年,所有的积累只为这一天看到她的这一眼,无声地诉说着千言万语的爱恋:“我们成婚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
魏迟渊骤然坐起来,隐隐激动:没有左顾右言。
她同意了!?
霍之念也看着他。
每一次目光交汇,都像是在确认彼此是生命中最珍贵的存在。
魏迟渊无法形容心里对她的喜欢和珍视,忍不住伸出手攥住她,攥得紧紧的。
霍之念的手不甘寂寞,悄悄绕到他背后,伸手轻轻揪了揪他的发梢。
魏迟渊被这突如其来的“袭击”
弄得微微一怔,瞬间嘴角上扬,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与无奈。
霍之念也笑。
她看到了,他的喜欢。
母亲也说过,每一份感情都该被珍视。她的子厚……
霍之念突然起身,牵住他的手,往湖边跑:“走,我带你打水漂。”
“啊?”
稳重的男人,衣摆飞了起来。
一颗扁平的石子,轻巧地在水面上打出一串串漂亮的浪花。
浪花飞溅,一串连着一串像跃起的一条条银色小鱼,霍之念指给他看,眼中闪烁着孩子般的纯真与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