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白一愣一瞬恢复那副清冷倨傲,看着夭七七动手……
“你这张嘴是无可救药了,不想你这耳朵竟也是不管用的很,把我说的话一耳朵进,一耳朵便冒了。
冒成泡泡飞走了是吧?”
榕枫“哎呦,哎呦”
的掰下夭七七的手指,揉着耳朵,“夭七七,我这是本着能省则省的原则,况且不都说人狠话不多,我也学一学是不是这样比较酷,反正干儿子,儿子的也没多大差别吗……”
夭七七拿起一旁的苹果一口堵上他的嘴:“歪理。”
又白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于他,倒了杯茶水消一消火气……
榕枫看了眼夭七七甜滋滋的咬了一口苹果,眼眸不经意一问:
“冰块儿,我怎么记得昨夜好像是小卓卓送我回来的?怎么今日不见他的踪影?”
“可是乞卓回来了?”
夭七七放下杯子望向榕枫。
“看来,是没有喝醉啊?”
幽白捏了捏袖口,“的确,否则便由你自生自灭。”
“冰块儿你?
过河拆桥也没有你这么狠的,你这是卸驴杀磨”
,榕枫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指着幽白。
夭七七拍了拍榕枫的肩头:“是卸磨杀驴……”
榕枫一跺脚:“管他是卸磨杀驴还是卸驴杀磨的反正就是毫无人性可言就对了。
小卓卓在哪儿?我得好好谢谢他去……”
榕枫刚刚行至门口便被一股吸力给吸了回来,“太过分了……太过分了,我要走你知不知道……
咬牙切齿伸手戳到幽白面前。
幽白漠视他一般道:“走,可以。下次若是再说话不过脑子,多两个字少两个字的,可不好说……
顺便再好心告诉你,你那‘救命恩人’走了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,什么?莫不是让你赶走的吧?”
榕枫作痛心疾状。
少顷,榕枫深深叹出一口气,:“七七,你看看他,就是一木头桩子,连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。
我看你还是离他远点,莫要被他骗上贼船,还是我这艘独一无二的小木筏有情趣的多不是。”
幽白一挥衣袖,那聒噪的身音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