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祈故意在她脖子上蹭了又蹭。
这世上怎么会有他这么无耻的人!
陆时音深呼吸,捧起他的脸,近在咫尺,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。
他看她的眼神,没有戏弄,没有情色,淡淡的,只是看着她。
有那么一刻,陆时音的心跳停顿了一下。
低下头,靠近唇边时,她停住了,侧了一下,落在他的脸颊。
宴祈眼眸光彩逐渐浓郁,他凑上前,陆时音手捂住了他的嘴唇。
“你说的亲你一下就此作罢,我做到了,你要食言下次我还怎么相信你。”
宴祈眼睛微弯,拉下她的手,“这么说我们还有下次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陆时音挣扎了一下,他按的更紧,“今晚留在这儿。”
末了又补充了一句,“我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身子一歪,宴祈靠在她身边,只是安静的靠着。
看着没醉,确实喝多了。
他嘴上说着不担心,实际上内心肯定还是担心他哥,毕竟手术没有十成的把握,那么多医生都拒绝了,更说明这手术的风险性。
陆时音就让他任性一回。
“去床上躺着。”
“好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似乎从他这简单的一个‘好’字里听出了兴奋感。
陆时音叹气,“只是躺着!你别多想!”
“嗯。”
他果真喝多了,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。
翌日,宴呈州醒来,顶着刺眼的阳光睁开眼,已经是下午一点,在床上闷坐了一会儿,才缓过神。
昨晚上了车之后他的记忆就逐渐模糊,倒是后来跟人滚床单的记忆倒是深刻,就是半梦半醒之间没太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。
他昨晚是跟许湾湾一块儿的,宴呈州皱了皱眉,房间里只有他在,没有其他人。
下床时手摸到了一个东西,从被窝里拿出一看,是一只表,这表。。。。。。不是上次他送陆时音的见面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