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光火石间,寻欢心房里打鼓,呼吸乱了节奏。
接着,他做了一件醒后百思不得其解的事——凑上去吻了霍云天的嘴。
后来发生的事,就有些混乱了。
也不知道是谁一掌拍灭了床头的灯。黑暗笼罩下,两双灼热得失去焦距的眼睛,除了彼此,什么都看不见。
床板响了一整夜。
皮痒
周身的不适,让寻欢第二天醒来时,龇牙咧嘴,口吐恶言。
“霍云天,你大爷。”
“霍白松,招你惹你了,一大早的挨你的骂。昨晚~”
霍云天反手把刚洗漱完的他推在墙上,闻着他嘴巴里的薄荷香,忍不住笑意:“你是先动的手。”
他半搂着寻欢的腰,还刻意对着寻欢的耳朵哈气:“别一下床就不认账。”
“放屁。我是喝高了。”
寻欢被侮辱一般脸红耳赤地反驳:“男人喝高了,就是对着一块木头,都能,都能~”
他说不下去了。
“能怎么样?”
云天坏笑着,又摁着挣扎的他吻了一会儿,然后调整呼吸:“吃早饭去,今天还有正事。”
你还知道啊?
霍寻欢气呼呼地瞪他,把房卡往牛仔裤口袋一塞,头也不回地走出去。
整个上午,霍白城一行人沿着外宾通道,按照工艺顺序,查看生产视窗的生产情况。寻欢刻意跟霍云天保持两米以上距离,导致他总在队尾。
“寻欢,怎么了?”
等到休息的时候,霍白城发现看寻欢脸颊潮红: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“没什么,大伯,可能昨晚没休息好。”
寻欢觉得自己是做了一晚苦工,累得。他怨恨地撇了霍云天一眼。
云天面不改色地凑到他身边,假装关心地摸摸他的头:“别是感冒了。”
意外的是,寻欢的额头烫得惊人。他皱了皱眉:“爸,寻欢发烧了,我送他回去休息。”
“我不用,我没病。”
寻欢敢苍蝇似的,摆摆手。
“乖乖跟我走。”
霍云天孤高临下,占据了领空优势。
寻欢再想反驳,霍云天无声地动了动嘴,分明是——再不走,我抱着你走。
寻欢秒怂。而且在去最近医院的路上,怂了一路。
霍云天:“还说你的猫,健健康康。”
“就是健健康康。我觉得不健康的是你,要不是你大晚上的。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