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傅屿眯眸,她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?
……
片刻后,傅屿停在了徐南烟的宿舍门口。
徐南烟不情不愿地开门进去,一进门,她就换了一双防滑的运动鞋。
宿舍地上,她收拾了两个行李箱,除了四季和鞋子,还有五箱书。
艺术类的书都很贵,即便是翻烂了,她都舍不得扔。
她拉过行李箱:“这个比较好拿,其他我自己搬就行了。”
傅屿没理她,直接看了一眼门口。
陈瑾和司机快速进门,一人一半,搬起就要走。
这时,陈瑾看到了桌上的礼服盒子,扫过名字,他便知道是什么了,伸手就要拿起来一起搬下去。
徐南烟连忙压住:“这个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
傅屿点了下头,陈瑾便带着其他东西和司机离开。
临走时,还贴心地带上了门。
傅屿走近礼服盒子,徐南烟本能地护在了盒子前面。
她义正言辞道:“小叔,大哥只是出于兄妹之情才帮我的,还请你高抬贵手。”
她不想因为一件礼服害了傅晏,所以先一步解释。
但她的解释似乎反而让傅屿脸色更冰冷。
男人手指落在盒子上轻滑,沿着盒子上的浮雕挪到了徐南烟的身侧,他步步逼近她面前。
指尖在纸盒上发出哆哆的轻缓声,却让徐南烟莫名心慌。
她握拳抬眸,男人近在咫尺,俯身凝视着她,唇角淡嘲。
“是因为礼物,还是因为他,所以你才这么护着?”
宿舍空荡荡的,清冷静谧,傅屿双眸深邃漆黑,仿佛浸了墨,深不见底。
他贴近徐南烟身体时,呼吸都带着一丝冰凉,让她四肢百骸微微轻颤。
她靠着桌子,努力维持平静道:“都有。”
说完,徐南烟呼吸一窒。
傅屿眼底渗出一抹冷意,轻笑:“这些是他说的?你就信了?”
徐南烟抗拒的盯着他,郑重道:“为什么不信他?”
他是曾经唯一一个看她难受说要带她离开的人。
他不应该是那样的下场。
她越说越激动:“大哥他是傅家除了叔叔之外对我最好的人,除了他,我还能信心谁?他一直以来对我……唔!”
傅屿捏着她的下巴,发狠地吻了下来,堵住了她所有的话。
徐南烟唇上发疼,她从未见过傅屿如此愠怒,往日无波无澜的眸子泛着红雾,整个人都跟平时很不一样,气场阴郁到极点。
不知多久,他挪开唇,幽冷命令:“别跟我提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