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是永生永世。
难舍难分的吻最后还是分开了,宁妩小喘着陷入对方的怀抱:“你没事了吗?”
“沈之闲说你患了好几种绝症,无药可治。”
江祁聿的手不断揉按着女人的肩头,欲望上头嗓音沙哑低沉:“应该没事了,庸医误诊,就一个高烧不退哪来这么多绝症。”
宁妩咬着唇瓣不知道该怎么说,看来花薇没说谎,必须让他们正常接触,江祁聿才会没事。
可是自己真的不想重蹈覆辙,既然曾经相爱过,那就够了不是吗。
就当演一场戏,在他们花好月圆后,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了。
“我们快点结婚吧。”
她就一个想法,暂时解脱不了那就快一点。
江祁聿此刻却又不着急了:“婚礼需要时间准备,快不了。”
“别担心,我只有你一个江太太。”
宁妩捏了捏他身上的肉,真硬啊:“随你,哼。”
她挣扎着要下去。
江祁聿没亲够,还想抱着她亲。
“宁妩,检查了。”
沈之闲敲门,这两口子在医院也不知道注意点。
不过,江祁聿居然醒了。
宁妩立马用力推开江祁聿,下了床规规矩矩地站好,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。
脸红心跳,她幽怨地看了眼欲求不满的江祁聿。
“进。”
江祁聿暂时放过她,怎么这么多次了,小姑娘还这么害羞。
看来,还是不够多啊。
沈之闲穿着白大褂进来,一边拿笔一边拿记录本。
宁妩趁机小跑出去,太丢人了。
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偷偷摸摸在干什么。
病房门再次关上后。
沈之闲挑眉就问:“你是怎么知道自己会重病,然后又会很快痊愈的?”
从他提醒自己昨晚去他家一趟后就开始不对劲了。
江祁聿看了眼自己空落落的手腕:“佛珠呢?”
沈之闲拉开旁边的柜子给他拿出来:“你倒是说啊。”
江祁聿重新戴上,黑色的佛珠越发诡异,同时衬托得男人的皮肤有种病态的白。
“说不了,但是我赢了。”
沈之闲不蠢,他这是话里有话,但到底是什么他就猜不到了:“既然你没事了,回家后好好休息。”
“这都要结婚了,别到时候人又不行了,让你老婆守寡。”
说完就要出去。
江祁聿冷声道:“管好你老婆,别让她出来祸害人。”
“她可不配,结婚证是假的。”
“放心吧,这次证据齐全,我会让她去该去的地方。”
沈之闲脸上划过几分厌恶憎恨。
江祁聿掀开被子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:“你让我帮你找的那个人也找到了,你去找金秘书,他会给你地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