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乐:“不,不回。”
叶邵黎:“不回就让江白带你回家住两天。”
刑乐奇怪的看着叶邵黎:“为,为啥?”
对,江白也想问为啥。
然而最想问“为啥”
的人是谢晦。
周末那天看见刑乐和叶邵黎又出现在了枫林华里的餐桌上,谢晦那张脸简直不要太难看:“你俩怎么又他妈来了?”
叶邵黎像是忘了上次跟谢晦吵架的事,悠哉的说:“周末了,小孩没地方去。”
谢晦:“你儿子啊管那么宽?他没地方去你把他带你那去啊,你成天往我这带算怎么个事?”
叶邵黎横了他一眼:“我他妈住的是酒店,不往这带,我带他去酒店?”
叶邵黎不管谢晦说什么,吃完饭把刑乐往这一扔,人就走了。
刑乐不愧是庙里长大的,心宽似海,谢晦和叶邵黎吵架丝毫没有影响到他,只不过在吃完饭趁着谢晦不在的时候,刑乐叹了口气:“唉,我可真是红,红颜祸,祸水啊。”
江白还以为他会心里不舒服,还想安慰他几句,听到这话,江白差点笑出声:“出家人心都这么宽么?”
“我没出,出家。”
刑乐说:“但我心也,也宽,反正我就,就是爱跟你待,待在一块谁,谁说都不,不好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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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程憎在枫林华里待到十点多,跟刑乐和江白吃完宵夜才回来,他哼着歌打开门,刚要开灯,钥匙尖突然朝着身后猛地一划,下一秒就被人折着手臂掼在了墙上——
“我草你祖宗!”
能这样无声无息接近他的人,不用想程憎都知道是谁。
程憎挣脱手臂,手肘猛地向后砸过去,身后的人一脚踹向他的后腰,再次把人按回了墙上。
刀刃抵住他的后腰,棉质上衣被划开了一道口子,叶邵黎轻描淡写的威胁:“再动一下这刀可就捅进去了。”
“草你妈!”
程憎咬着牙,知道他说到做到,没敢再挣扎:“你他妈知不知道你这叫私闯民宅?!”
叶邵黎贴着他的耳廓轻声笑了一下:“回国几年,懂的不少,还知道私闯民宅,不过我闯都闯了,你说我要不再来个先奸后杀?”
程憎耸了耸身子:“去你妈的,你赶紧放开老子!”
“嘘!”
叶邵黎挪开抵在他腰上的刀,用刀拍了拍他的脸:“安静点,别每次都跟野狗似的,我今天来有正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