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晏倒了一碗水给沈念,说道:“公主不需干什么,既然找不到回去的路,不如这几日在臣帐中睡下?”
沈念愣了愣,虽然有点心动,但是还是问:“那你睡何处?我不能就占着李将军的地方吧?”
李晏看着沈念,笑着答道:“公主若是不嫌弃,可愿同臣一起睡?”
沈念立马红了脸,嘴硬道:“嫌弃,但是谁让我输了,没办法了,愿赌服输吧。”
“那还得谢谢公主,让臣占了这便宜。”
李晏看着她,笑了出来。
沈念本想继续嘴硬,怎料突然想到别的事情,便问道:“阿晏,父皇前些日子同我说要给我挑驸马,好像还要顺带帮你找找婚配,给你赐婚。”
李晏闻言,笑容顿时消失了:“何时?”
沈念仔细想了想,回答道:“父皇说我年纪不小了,虽然他平日里任由我胡闹,但也该找驸马了,应该就是在这次回京后挑选。”
李晏突然攒住了沈念的手,语气有些不对地说道:“不错,但公主陛下挑选驸马时,眼光应好一些,挑一个配得上公主的”
“目前来说,京中倒还没有能入我眼的。”
沈念突然想捉弄一下李晏,也可能是为了试探一下,便问道,“若是我向父皇请求将你作为本公主的驸马呢?”
李晏闻言,随即瞪大了双眼看向沈念:“公主此言当真?”
沈念也察觉到了李晏有些不对劲,误以为她生气了,挠了挠头,连忙答道:“自然不会,驸马怎会挑选一个女子呢,女驸马怕是会受天下人议论。”
李晏听完,原本有些波澜的情绪又平静了下来,说道:“倒也是,臣相信公主能分辨是非,时辰不早了,臣送公主回营帐。”
沈念刚准备应下就察觉不对劲:“等会?送我回营帐?不必,本公主愿赌服输!”
李晏自然拿沈念没办法,只能任由她,待她上床,才熄灭了油灯。
“阿晏,父皇若是给你赐婚,你想要怎样的男子?”
沈念刚睡醒,不怎么困,但也对这问题有些好奇,“是勇猛的呢,还是那种瘦弱无比的美男子?”
李晏过了一会才回答:“臣暂时没有兴趣,倒是公主,喜欢怎样的?”
沈念想了想,答道:“自然是像阿晏这样的,你若是男子,我一定向父皇请求你当我的驸马!”
李晏轻笑了一声,说:“公主此言意思是,若是臣一直是女子,那么公主就一直不嫁?”
沈念被这问题一惊,想了很久,正准备回答,便看见李晏呼吸平稳,明显已经睡着了,她便将话止住了,笑着看着李晏,小声说道:“是。”
由于刚攻破牝齐,李晏给将士们歇息了一段时间,不过她也没闲着,趁沈易还没有带军队来到边塞,她都是抓紧时间带着沈念能多玩一会就多玩一会,不过在这时间里,沈易终于率军抵达了边塞。
阿燕跑过来找沈念时,沈念还在和李晏烤鱼,见到这个曾经文安帝的宠妃,李晏并未有多惊讶,但看见她是特地为了找沈念的,明显有些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