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保持着仪态,朝他眉眼弯弯,似笑非笑像极他魂牵梦萦的人吧。
就是不知道,他能否一怒为红颜了。
…………
偏僻的寝殿里,骨节分明的手帮我褪下鞋袜,白嫩的脚第一次暴露在外男面前,我忍不住缩回。
刚才用力太猛,真的扭到脚,还真是倒霉。
“淤血要是不揉开,怕是要吃一番苦头。”
周景昌按住我的脚腕,话里话外全是为我好。
我脸上一阵发烫,一边向后退一边扯出一个得体的笑,“陛下好心,妾身感激不尽,但到底是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他眉眼未动,无奈叹息:“嫂嫂,皇兄突然薨逝,做弟弟的自然要担起照顾女眷的责任,要是这点小事也做不好,百年之后实在是无颜面对皇兄。”
周景昌容貌俊艳,垂眸间长长的睫毛微卷全是惭愧,让我以为他是真的为兄着想。
要不是我熟悉他唇角抿起的动作,就彻底信服了。
皇后娘娘,你的丈夫对我动心了。
我眉梢向上跳跃,又强行拉了下来,说起亡夫自是要伤感一阵,最后推脱不过,只好听他的话。
常年打坐养生的手极为苍白,看起来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可他臂膀上结实的肌肉又给人很能打的错觉。
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?
压下心头的疑惑,都到这份上了,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,我也退无可退了。
“下面可能会很疼,子衿失礼了。”
子衿是他的表字?我愕然周景昌竟然会告诉我他的表字。
没等我反应后来,他就将化瘀膏揉在手心,捏住我莹白的脚腕,一个用力间,我算是明白什么叫痛彻心扉了。
我吃痛的“啊”
了一声,饱满的脚趾收紧,周景昌一鼓作气,手劲也是下的重。
终于忍不住,我呜咽的仰在拔步床上,几滴泪花从眼角滑落。
“陛下,不行了,妾身受不住,嗯……”
朦胧间我对上窗外一双偷窥的眼睛。
我认得她,唇角勾起挑衅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