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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慌乱地分出一只手捂住白茸的嘴,生怕他再吐出什么虎狼之词。
前面可是有人啊,万一他家的小狐貍不小心说漏嘴怎么办!
少年柔软的发丝扫在他的脖颈里,泛起一片酥麻痒意。男人匆匆别过脸,耳垂红得要滴血。
再看下去,他真不一定能控制自己。
越野车以尽可能快的速度在路面飞驰。
陆明不放心地瞥了眼后视镜,叮嘱道:“白茸的酒精过敏严重吗?这可不能马虎的。”
“我开车不能分心,你得时刻关注他的状况,要是严重就送医院。”
谢凛闷闷地嗯了声权当回应。
医院里能治疗酒精过敏的人,可怎么治酒精过敏的小狐妖?
谢凛有苦说不出,他既要应付怀里小狐貍不老实的手,又要时刻关注到他头顶耳朵有没有露出来,还得分心安抚前面不知情的陆明。
别的不说,万一陆明突然看见白茸头顶的两只耳朵,吓得方向盘打滑。他们都得完。
男人心里的弦绷紧,手心却忽然传来一阵湿润柔软的触感,轻得像化开一捧雪。
剎那间,仿佛一阵电流猛然流窜过全身。
谢凛的眼瞳不受控地睁大,他近乎僵硬地低头。
少年眼里氤氲着迷蒙水汽,水润眸子微微颤动。左眼眼尾的红痣沾染一点湿意,像是在春水里晕开一抹花瓣。
四目相对,那双眼睛弯到一个漂亮的弧度,无限春情荡漾。
谢凛一只手捂住少年嘴唇,一只手搂住少年的腰防止他摔倒。
男人分身乏术,这下再也没有余力应付小狐貍作乱的手。
少年的手像条灵敏的蛇,顺着衣服下摆滑进他胸口。纤细的指尖还残留着微凉的寒意,却悄无声音在温热的肌肤上点起一片火。
谢凛猝不及防,冷白的脸顿时爆红。
他迷迷糊糊地想,再是单纯的小狐貍,也有与生俱来的种族天赋。
当少年的手指滑过某个部位时,男人压抑不住闷哼出声,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腕,从他凌乱不堪的衬衫里抽出。
谢凛额角青筋鼓鼓地跳,咬紧牙关,颤着声音轻哄:“乖啊,茸茸,等回家好不好?”
似乎终于意识到男人话里的认真,小狐貍迟钝地点头,脑袋蹭了蹭男人的胸口,伸出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,乖乖窝在他怀里,终于消停了。
谢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心里默念新学的静心经,好不容易才让那个地方消下去。
经历了生平最艰巨的一段车程,终于到底目的地。
陆明将车停好,不放心地追问:“真的没事吗?需不需要帮忙?”
瞟了眼好友怀里被挡得严严实实的少年,他心里也犯嘀咕,酒精过敏,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吗?
“我有分寸,”
谢凛打开车门,生怕后面的人追上来,不放心地回头,“你随便挑辆车开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