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事,小事,还望在今后的日子中,仲老哥能多加照顾。”
马知良站起身,双手举杯,敬道,随后一饮而尽。
边仲见此情形大声笑道,然后拿起一旁的酒杯,跟着一饮而尽:“好说,好说。”
画面一转,此时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站于那锣武寨门前。
高塔上的两名土匪,很快就注意到了这陌生的少年,警惕地大声喊道:“来者何人?报上名来!”
楚玉凌没去理会那土匪的喊话,而是望着那高大屹立的木门,以及那泛黄并写着锣武寨三字的牌匾。
然后一脚踹出,巨大的冲击力使木门瞬间被踢飞,无数木屑粉尘随着木门飞出的瞬间在空气中肆意飘荡。
这巨大的响声,也让在场喝酒吃肉的土匪们一愣,有些甚者嘴里还叼着羊腿,手上还拿着酒碗。
就这么惊讶的看着来人,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,会有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,敢来他们山寨闹事。
现场顷刻间安静了下来,就这么怔怔地看着那白衣少年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,片刻后,无数道怒骂声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“你是什么人?敢闯我们山寨?”
“小子!找死!”
“哪来的毛头小子?跺了他!”
见状,楚玉凌充耳未闻,神情凌厉,随着手掌一挥间,离其最近的几名土匪连同桌子椅子,应声炸裂,一时间崩起的血花染红了地面。
土匪们见那白衣少年不由分说地就动手杀人,更是怒火中烧,往日还没有人敢欺负到他们头上,随即抄起家伙便冲了上去。
可是,区区凡体凡胎,怎可敌的过那死神般的白衣少年。
少年所到之处,如同狼入羊群,一掌便是一条生命的陨落,如入无人之境般的干掉了每一个冲来的土匪。
随着尸体遍布脚边,那些土匪们一时间不敢在往前冲去半步,而是胆怯地、谨慎地向后退去,没人在敢用自己的性命去尝试。
那少年如同一人形怪物,刀砍在其身上竟会崩碎,戟戳向其身上竟会应声断裂。
他们此刻感到了害怕和恐惧。
楚玉凌只是神情冷漠地看着他们,往日的刽子手,今日竟易主了。
就是不知道,土匪们此刻,又是何等心情。
楚玉凌双手后负,向前走去,未染尘埃的白衣,就这样随着夜色的风,轻轻舞动。
在月光的映照下,本是位温润如玉的高贵公子,此刻在土匪们眼中,如同索命魔鬼。
他们见那白衣少年走来,腿脚便不由自主地颤栗,一群人就这么向后退去。
无一人敢与之争辉。
无一人敢出头并列。
一时间,现场何其好笑。
一群人,往日那杀人如麻,嗜血成性的屠夫。
竟会被一位少年给吓着。
他们此刻,就这么颤颤巍巍的拿着刀具,面露惊惧地看着来人,不敢,在轻举妄动。
直到,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