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摆摆手,“这是卑职应该做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,就被君瓷一脚给踹了出去,以一个滑稽的姿势扎在地上。
同时被扔出来的,还有她带回来的那些个姐儿,一个个的砸在了青衣的身上。
娇滴滴的大姑娘鬼哭狼嚎的,叫爹喊娘的让赔钱。
君瓷踹完直接关了门,从吓傻了的小二那里拿了一壶茶一饮而尽才消了一些火气。
这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。
竟给我心里添堵。
君瓷上了楼,经过墨玦房间的时候把门打开一条缝往里面看了一眼,他已经睡了,安安稳稳的躺在床榻上。
君瓷关上门,回到自己房间里。
君瓷打开窗,望着漆黑的夜空,从空间里抽出寒剑,一下一下的擦拭着。
寒剑亲昵的蹭了蹭君瓷的手背。
君瓷握紧寒剑,眼中锋芒毕露,宛如出鞘的长箭,势不可挡。
树林。
君瓷将拦路的侍卫处理干净,畅通无阻的来到一处隐秘的小屋,一脚踹开了木门。
里面的人仿佛早有准备,不慌不乱的倒着茶,头也不抬,“想必这就是赤练军的大帅了。”
君瓷将寒剑撑在桌子上,单刀直入:“丞相在哪。”
“丞相在哪,卑职怎可知道。”
男人语调轻松,“卑职不过是跟随了大人几年的野犬而已,野犬怎能探知主人的去路。”
“闻着味,总能找到的。”
君瓷垂着眼,百般无聊的蹭了蹭衣服上的血迹,“赵斯是吧,不会真以为丞相会保你那个襁褓之中的儿子吧。”
赵斯捏着瓷杯的手一紧。
君瓷轻笑一声,这笑声听在赵斯耳朵里却格外的渗人,“今日来是告诉你一声,你妻儿我替你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