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瓷坐在桌子上,抽出信鸽腿上的信条,一手摁着不断扑腾的信鸽脑袋,一手打开信条,一目十行的看完。
馒头好奇的凑上来,[里面写的是什么啊?]
“你查一下。”
君瓷将纸条团吧团吧重新绑回信鸽的腿上,“谢听寒是不是重生了。”
馒头一惊,马不停蹄的去了。
君瓷松开捂着信鸽脑瓜子的手,用手指弹了弹它的脑袋,“怎么不动了?”
信鸽:“……”
君瓷“啧”
了一声,扯开绑着信鸽的绳子,用手推了一下信鸽圆润的身体,面无表情道:“再不走就烤了。”
信鸽:“!”
原本不动弹跟死了一样的信鸽一下子就活了,跌跌撞撞的朝窗户飞了出去。
馒头很快就回来了,[特大消息啊瓷妹儿!boss是重生的!]
君瓷没有多惊讶,关上窗户往床榻的方向走,“知道了。”
馒头屁颠屁颠的跟在君瓷后面,[瓷妹儿你怎么知道的啊?]
君瓷双手环胸躺在床榻上,“因为。”
顿了顿,缓缓道:“我好看。”
馒头:[……]她怎么还是这个死样。
君瓷翻了个身,留给馒头一个孤傲的后脑勺。
馒头:你叉叉。
第二天君瓷是被风澜叫起来的,已经日上三竿了,君瓷眯着眼从床榻上坐起来,了一会儿呆,才慢吞吞的从空间里拿出一身衣裳。
谢听寒坐在楼下的一处角落里,端着茶杯举到唇边,“三皇女那边,继续派人盯着。”
暗影规矩的站在他的身后,垂下头应道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