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身体的馨香很快让他失去理智。
而后是没有耐心地把钢笔扔在桌子上的声音,起身时椅子摩擦地毯的声音,卧室门把手被扭开的声音。
蒋颂跪在床边,用力地揉她的身体,把她舔得如同他方才的耳朵那样湿淋淋汗津津。
“想做吗?”
他低声问:“如果你相信我。”
他喘得很厉害:“雁稚回,不想的话,就尽快告诉我。”
雁稚回没有回答,只是挣扎着抬起身子再度去含他的耳朵,而后被蒋颂忍无可忍压进被子里。
在真枪实干地感受到他阴茎的温度的时候,雁稚回才抱紧他呜咽出声:
“我想的,蒋颂……我特别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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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颂刚开始想做一次就结束。
而后他想第二次。
然后他还想再来一次。
“痛吗?”
蒋颂慢慢顶进入口,见雁稚回蹙着眉,当她难受,便忍着想撞开它的欲望,停下来摸了摸:“好像还有点儿肿。”
雁稚回凑上来舔他的下巴,撒娇一样的:“可是肿了的话,很容易湿……您一碰,我就会湿了,就像现在一样。”
蒋颂捏着她下巴迫使她身体往上抬,垂压着她接吻。
喘息的间隙,他轻声道:“怎么还用‘您’?”
雁稚回却最喜欢这样和他调情,她再度勾着他脖子靠过去:“喜欢呀,喜欢这么叫您……喜欢您这么端着,然后操我。”
“蒋颂,我真的好喜欢你。”
“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?求您……”
蒋颂现自己无法拒绝,雁稚回每说一次“求您”
,轻轻用胸口蹭他,他就无法按耐那种想要近距离触碰她的心情。 细腰,软肉,柔嫩肥软的阴阜,汁液带一种新鲜的蛤蚌似的气味,他止不住地想要占有,压制她的身体,环着她的肩头,把精液用力射进去。
性交无非就是那么回事儿,再爽也爽不过完全赤裸下的肌肤纠缠。
平时裹着柔软内衣裤,被裙子裤子小而窄紧的上衣遮住的白嫩身体,在这种亲密的时刻热情地把他缠紧,上面湿下面也湿,在他想先唤醒她,要她先到一次的时候,小姑娘已经蹭着他的大腿把自己磨得湿软。
“先生,先生……”
她还像刚认识的时候那样叫他,一点儿不遮掩对他从头至尾的性幻想:
“大腿好硬,扎得我疼…舔舔我好不好?”
她在呜咽声里被蒋颂按在身下,只是被扇着屁股,扇着两瓣颤巍巍的穴肉,就已经咬着被角,哆哆嗦嗦泄了他一身。
蒋颂无奈问她,声音带着笑意,似关切又似调情:“你真的需要前戏吗?”
这幅样子像是已经被他按着操了一轮了。
雁稚回含着眼泪看他,勾着他脖颈期期艾艾地开口:“您这种,检查一样的眼神……只要看一眼,就是全部的前戏了。”
她的小穴还在因为高潮敏感地翕动,蒋颂用指尖感受那种刺激过后的轻微肿感,看着身下女孩子的脸越来越红,眼神越来越迷离。
“所以,我可以一边检查,一边这样干你,是吗?”
雁稚回流着眼泪点头,她夹紧了腿,任由男人指奸她,用指节磨开紧闭的肉缝。
“我好喜欢……真的。”
喜欢被你玩弄自己十七岁的身体,如果把十八岁当作一个分水岭,那么我的愿望是被你当作小女孩小姑娘一样充满怜爱地作弄,那之后你可以把主动权交给我,因为我也已经成为一个成年人……
可在这之前,我就想做你身上一块黏糊糊的软糖,被你用舌尖搅得乱作一团;想为你摇我的小尾巴,被你掐着下巴检查情状态里我的表情有多么依赖你,我是一个只想整天挂在你身上的笨蛋,所有能够产生性快感的地方都可以被你操作,如果你想的话。
雁稚回怀着这样的心思,勾着他和自己做了一次又一次。
射精后彼此拥抱亲吻的过程里,蒋颂低声问她:“我们刚接触那段时间,每次你从蒋娜娜家离开,和我擦肩而过,点头问好的时候,你在想什么?”
雁稚回含住他的喉结,不停地舔舐:“我在想您穿西服真好看,叫娜娜的声音真好听,我希望有一天您也能像长辈一样,一边那么叫我,一边像刚才那样……”
像刚才那样,按着她的后腰用力冲刺,撞得她直抖,水全淋在腰下的床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