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会儿,看气氛有些凝滞,蛊女虚张声势道:“而且我不都给你们古籍了吗,还给了你们材料,我这可是仁义尽至了。”
“呵。”
余秽一脸冷漠。
总是被余秽这么狂怼,本就脾气不太好的蛊女直接炸了:“呵个头啊呵,我是你们谁啊?!凭什么要提前告诉你们,现在给你们提供材料我可都是善心大发了!!”
余秽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在那儿说话,等她说完后才淡淡的来了一句:“哦,是吗?难道不是你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吗?”
蛊女:“……”
蛊女瞬间就像是一个被扎破了的气球,讪讪然然的趴回了桌子上,不再多言了。
怼不过,是真怼不过。
看着余秽又继续去捣鼓他手里的那些东西,夏青溪也在那认认真真的盯着看,过了会儿,蛊女的嘴还是有些闲不住。
“哎。”
蛊女戳了戳夏青溪。
夏青溪:“……?”
蛊女的眼睛睁的有些大,一脸好奇的问他:“你怎么回事儿啊,要是他真的制不出蛊,那你可就真得栽在这儿了,你怎么这么淡定?”
死生亦大矣,她可没见过几个人面对着这种问题还这么淡定的。
奇葩啊。
夏青溪冲着她微微一笑:“我相信余秽啊。”
“哇——”
蛊女一个后仰,眼神震惊:“你还真就那么相信他啊??你们才认识多久啊。”
“可是要是他真的不行呢?假如啊假如。”
余不行秽:他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有些痒,想给什么东西两巴掌止止痒。
他都感觉自己的额角已经隐隐有着“井”
字了。
蛊女能力不行,倒是挺会气人的。
夏青溪歪头撑着下巴,还真就着蛊女的话往下思考,眼神若有所思。
隔了一会儿,夏青溪才慢慢开口:“常说,‘死生亦大矣’。但其实生死是一件很小的事情。”
“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会有人在出生,也会有人在死亡。所以死亡其实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,而我们之所以看不开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看的太少了,还不够习惯。”
“像那些战火纷飞的地界,或是长期与死亡打交道的职业,他们可能一开始也会有些不习惯,可是时间久了或是见得多了,他们也就麻木了。”
“嗷——”
蛊女似懂非懂:“那你是上面说的哪种呢?”
夏青溪轻笑一声,摇摇头:“我哪种都不是,只是思想上看的比较开而已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蛊女还是有些不懂。
或许是实在有些无聊吧,夏青溪难得有心情回答蛊女的这些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