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!我说诚实家媳妇,收起你那套,让我说句话!”
在一旁站了良久的村长刘福贵这时拄了拄拐杖“要我说啊这事儿,你就做的不地道!这些东西打哪儿来最好还是还哪儿去!”
“亲家公!你啥意思!你胳膊肘咋能往外拐呢!你瞧瞧这些布匹里,我闺女可是为你也挑了!”
那叶王氏就是个榆木脑袋,都到这份儿上了还觉着这刘家不该帮外人。
“别别别!你可千万别这么说,这些东西,我刘长福用不起!打今儿起啊,我们两家还是各走各的路!这样对我们两家都有好处!”
打今儿起啊,我们两家还是各走各的路!这样对我们两家都有好处!”
叶王氏一听他这么说,哭声戛然而止“亲家公你这说的哪家话啊!你不能学那叶殷实一家忘恩负义啊!我闺女当年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就得你儿子!
你儿子亲口允诺了这婚事!我闺女如今都十七了!就等着你刘家的大红花轿抬进门呐!
你这会说不娶她,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!你不白白糟蹋了闺女的清白嘛!你说是吧,文锦哥儿!”
刘长福家媳妇,也就是刘文锦的娘,见自己儿子站在一旁绷着脸不说话,以为他是默许了推掉这婚事。
忙说“诚实家媳妇,这香香姐儿倒是个百里挑一的孝顺女,怪就怪她摊上你这样胡搅蛮缠的亲娘!
你说说,就你这偷鸡摸狗的性子,谁敢上你家门提亲?谁敢娶你家闺女?
况且我儿子是南塘镇的秀才,明年中了高举,那就是状元!你这样的名声,我能上你家提亲吗?!你在你自个家丢人现眼也就够了,别把我老刘家列祖列宗的脸都丢了!”
叶王氏一听立刻就爬起来了,拿了钱还是一副天经地义的拽样“诶,我怎么就丢了你们家脸啊?我拿那楚楚姐儿几个钱能叫偷鸡摸狗吗,我是她大伯母!碍着你们这些人什么事儿了!”
“呸!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!大伯母!人家打今儿就跟你没关系了!”
刘家那口子也不是省油的灯,一口唾沫星子吐地上,她觉着这叶王氏是没法沟通了。
直接转头对叶香香说“那啥香香姐儿啊,刘婶儿知道你比你娘要明事理的多,你要真为文锦哥儿好,以后就别老缠着我们家文锦哥儿了,他是读书人,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传出去对他前途名声都不好!”
叶香香脸色一阵白一阵红,两眼泪汪汪的望着刘文锦。
可刘文锦一直蹙眉沉默,自始至终都没有帮她说过一句话。而如今又被他娘这样说,那她今后还有什么脸面嫁入刘家!
叶王氏见刘老婆子逼问起自个儿闺女来,将矛头指向沉默的刘文锦“文锦哥儿,亏你是个读书人,你今儿倒是说一句话啊!我闺女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?给句痛快话!”
叶香香本来以为她的文锦哥儿是个说一不二,绝对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汉,但她看见文锦哥儿无动于衷,没由来的心里没了底气!
万般委屈地忙扑进她娘怀里,哭的梨花带雨“别说了娘!求您了!什么都别问了行吗?”
她不是替他解围,而是怕,怕他亲口说出解除婚约的话。
“够了!这件事情到此为止!把该还的还了,如果再有下次类似的事情发生,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……你跟我来,我有话问你。”
刘文锦捏着手中的半截香薰,脑海里还回荡着药铺老板说的话。
“诶!这孩子啥意思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