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唇膏已经被蹭花了一些,眼眶开始泛红,狼狈的样子让人心疼。
我心下一软,靠过去站到跟面前,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摸了摸:“云姐,你是怎么了?
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需要我帮忙?
有什么需要我做的,你就直说,没必要这样。
咱们是老乡,还有阿珍这层关系,你有事我一定帮的。”
她两手撑在长椅上,淡淡苦笑:“你也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人是吧?
为了达到目的,就可以随便跟男人这样?
我告诉你,你大错特错了。
我刚才说的话,全部是真心话,我黄晓云就不能喜欢你吗?
凭什么啊?!”
看样子,她是来真格的了。
我的脑子很乱。
“不,我不是那意思,云姐,我有点适应不过来,你给我点时间可以吗?而且我暗自过誓,阿珍的仇不报,我不碰女人。”
“不要拿阿珍说事了,如果你的誓言有用,那你去三楼豪华包的事怎么解释?”
“那只是应酬,不是我自愿的。”
她突然凑过来抱住了我,把脸贴在我腰间,语气变得温柔,像个委屈的小女孩:“阿山,我愿意给你时间,你什么时候想好了,想通了,我们再在一起。。。。。。今天是我生日,你陪我一天可以吗?”
这样的理由,我没办法拒绝。
中午我们去市买了菜,我开车带她回到了她的小区。
回到家后,她就推着我去浴室洗澡,说出了汗洗个澡舒服些。
“不洗了吧,洗了又没衣服换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
她竟然拿出来一件男士的白色睡袍,说是他爸爸来的时候穿过的,已经洗过晒过了。
我有点纳闷,她爸爸一个农村人,怎么还有穿睡袍这么高级的需求?
然而此等场景之下,我也没多问。
脑子完全是模糊的。
虽说她此时表现的像个普通朋友般的热情,看起来很自然,可她在公园里已经那样表白了,彼此心里已经知道对方心意了,再怎么假装自然都是徒劳的。
这时候越假装越尴尬。
我拿上浴袍进了浴室,还闻了闻浴袍上面的味道,除了洗衣粉的香味啥也闻不出来。
洗到一半的时候,她就来敲我的门,吓了我一跳。
“阿山你把脏衣服拿出来,我给你丢洗衣机洗洗。”
“不用了吧,洗了一下子也干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