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被牛小田这个臭小子给带坏了,变得没原则。
罪有应得,安悦索性也不管了,重新上炕躺下睡觉,家里有个男人就是好,天塌下来也不怕。
扫地,擦墙,用水冲!
三名壮汉化身优秀的清洁工,任劳任怨,就怕留下一点污痕。
前后折腾了半个小时,三人抽着鼻子确定一点味儿都没有,其中一名壮汉这才过来赔笑:“牛爷,都收拾好了,请您过目。”
“嗯,干得不错,那就顺道再把茅房给掏了。”
牛小田抖着脚吩咐。
“大晚上的,不得又有味儿了吗?”
一人不想干。
“怎么,你还想白天过来干哪?”
牛小田斜着眼。
“好,好的!”
壮汉擦了把额头的汗水,里面还混杂着血水,忙不迭地招呼其余二人,过去掏厕所。
黑子从门口进入院子里,紧盯着三人,倒是没人敢跑。
又过了半个小时,厕所也掏好了,三人重新回来,站成一排。
“都滚吧,你们简直臭死了!”
牛小田厌恶地忽闪着鼻子,三人倒退着出去,重新扶起摩托点着火,站着骑摩托,迅逃走了。
为什么站着?
屁股开了花,根本就坐不下。
与人斗,其乐无穷!
牛小田心情愉悦,回屋睡觉,内心非常鄙视张勇彪,以这个夯货的智商,也就只会搞这些恶心人的小把戏,成不了什么气候。
又是晴朗的一天!
被清水冲过的院子,格外干净,牛小田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,跟安悦一道去了村部,等候黄平野的到来。
村部也是一尘不染,唯一不协调的景色,就是那辆被水泡过的破车,这段时间风吹雨淋的,上面已经多了些锈迹。
按理说,这玩意早该卖废铁,可安悦认为,留在这里是个警醒,尤其让刘会计知道,犯下的错误,不是那么容易被抹掉的。
所以,自从安悦上任以来,刘会计表现得格外听话,几乎言听计从。
“姐,我马上就要当厂长了,是不是也该有个办公室啊!”
牛小田大咧咧问。
“当然不行,工厂是工厂,村部是村部,不能混为一谈。”
安悦不同意,看牛小田一脸失望,笑道:“除非,你也有个职务。”
“嘿嘿,我可以勉为其难,做妇女方面的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