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嫣若柳回到她的大堂后,也坐在座位上自我怀疑到。
“我哄骗的技术那么差?”
“怎么一个两个都不上当?”
“而且。”
“怎么都了解我的脾性……”
程承安:看大纲啊。
柳莞洳:坏人一般都这个性子不是?
嫣若柳:……
……
时间流转,阴晴圆缺。
两日,月亮终于补好了残缺的圆角,静静的伫立在两地的高空之上。
“第三个圆月……是正好将此处与寂衡宗连成一条直线的……”
嫣若柳静静的看着头顶上当的天窗。
天窗的中心,正正好印着那轮圆月。
它就这么安安稳稳的印在高空,未曾想过,会有人借它之手,拉动恶的阀门。
“好戏开始了,柳莞洳。”
嫣若柳没了往日的妖冶,清冷的面庞却衬得衣上的红色更加触目惊心。
“你不是最相信你那位父亲了吗?”
“那就好好看看,他是怎么在你的误判下陨落的吧……”
根根红线随着她的话音尽显,遍布了整个大厅。
她所有的下属早就全部得到吩咐,不得靠近大堂一步,自然没看见这庄丽而诡谲的景象。
红线缠绕满了嫣若柳的双臂,另一端向着天窗涌去。
仿若,她才是被牵着的偶。
“牵丝戏”
。
不知是人带动着偶,还是偶带动着人?
……
一天前——
寂衡宗。
云漠又一次用后山的传送阵抵达了云倾的住所。
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缓缓走到云倾的身边,缓缓滑坐在对方身旁的柱子下。
“何必如此沮丧。”
云倾淡淡开口,对眼前之景早有预料。
这一次,他没有再端着那个从不离手的烛台,而是亲自为云漠斟了一壶茶,递到了他的面前。